nbsp; 就安思言这样的身体,稍微有一点活动量,就气喘吁吁,累得要命。
“我这身体怎么了?”
安思言急了,说道。
“没事!”
许少业摇了摇头,道:“教你两招也不是不行,就当玩了吧。”
安思言还在耿耿于怀,他不知道自已的母亲已经心跳停止了一次,全靠许少业救了回业。
要是安思言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这样说,他会让许少业帮他调理调理身体。
“对了,许叔,你今天晚上打算住哪啊?”
安思言不满意许少业的回答,却是没有任何的办法,过了一会儿,向入许少业问道。
“随便找个酒店住一晚上!”
许少业抬头看了一眼街道两边的酒店,随口说道。
“别啊,许叔!”安思言对于许少业现在很是讨好,闻言,道:“来了我们仁安市,怎么可以让你住酒店呢,走,住我们家。我们家有的是地方。”
许少业没有拒绝。
住在安家,可以随时知道安母的情况,万一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他可以随时出发。
而且,许少业也想看看师父女儿现在的生活状态。
“许叔,跟我来。”
安思言看到许少业没有拒绝,很是高兴,带着许少业来到自已的车前,载着许少业来到了家中。
安家是一层两层小楼,应该是自已的地盖的那种房子,外表看不出什么来,但是里面装修的还不错。
许少业走了进去,屋子里有很多放着很多的乐器,也放了很多大大小奖杯。
奖杯上的名字全部都是安思语的名字,没有安思言一个。
许少业看了一眼安思言,心下暗道:“怪不得这个家伙这么叛逆,都快三十的人,还没有一点正形。有这样一个姐姐,换谁也会感觉到压力巨大,沮丧啊。”
安思言看到屋子里的奖杯,神色之中有一些异样,冲许少业笑了笑,道:“许叔, 我给你收拾一间屋子。”
安思言让许少业坐着休息一会儿,自已帮许少业去收拾屋子了。
许少业坐在沙发上看着屋子墙上的照片,上面很多照片,大部份都是安思语父母抱着安思言,安思言的照片。
仅有几张是安母跟一个陌生女人的照片。
许少业看着照片上的女子,照片已经泛黄了,这个陌生女人应该是就是自已的师母。
“你怎么在我家?”
许少业正在看照片的时候,门开了,安思语一脸疲惫的走了进来,看到许少业一愣,然后马上问道。
“你跟踪,调查我?”
安思语脸色跟语气很不好地看着许少业。
她还以为许少业只所以在她们家里,是跟踪她,调查她。
“没有!”
许少业摇了摇头,这个可不能让安思语误会,好不容易有了一点改变,要是让安思语误会了,自已怕是完不成自已师父的临终遗愿了。
“是你弟弟带我过来 。”
许少业说道。
“我弟弟?”安思语冷笑,根本不相信许少业的话。
自已的弟弟从开始叛逆之后,就很少回来,更别说带人回来了,更别提是一个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