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程海因为情绪十分不稳定,被单独收监。
一整天下来至少十次向狱监求救,每次的理由都是:沈馥郁要杀我!
照他所说,目前被警方视作唯一物证的录音笔,取获了,并且里面的音频文件果真如他所说的那样。
装满了沈馥郁的反抗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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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璟琛一早出来给沈清初买早餐,买进了警局。
他把杜彦从办公室里生拽了出来,询问案件进展如何。
对方嗤笑,“凶手大费周章的从你家抢回录音笔,原来就是抓住了这一点。”
哪一点?
杜彦无视面前带着问号脸的少年,自顾自的说着:“那支录音笔上检测出了沈馥郁的指纹,虽然内容跟你们向我模糊描述的不一样,但是单凭指纹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论证文程海的说法了。”他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继续说道:“如果没有证据,就算嫌疑人来自首,我们也没有办法对他做些什么,48小时内警方未能找到有力证据,嫌疑人便又可以重见天日。依我看,凶手把录音笔跟文程海交给我们,不过是...”
“为了拖延真相到来的时间!”
一道女声打破了杜彦面上的辞色俱厉,二人在看到她之后面面相觑。
沈清初一直藏在转角,两人短暂且于她而言充满转机的对话,也都被她尽收耳底。
施璟琛怔怔地望着她,事已至此,还是让她面对吧,哪怕未知的真相会给她带来不同程度上的伤害。
慢着!她跟踪人的习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对,以前就有过这样的案子,嫌疑人无证驾驶撞死了人,来警局自首,后来因为法院判了证据未达标,嫌疑人被无罪释放了。”杜彦长吁一口气,继续说:“因为这场案件备受群众关注,所以,就算文程海因证据不足被无罪释放,上头也不愿冒死下达这样的指令,而且还是在这种监控泄露导致民心混乱的情况下。”
“凶手这个举动可以说是一石二鸟了。”施璟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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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过后,沈清初再也没有再梦到过沈馥郁。
可是就在昨天,她又因为低血压晕了过去。
真可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如愿以偿再次在梦中见到了姐姐。
梦里她与沈馥郁还有施璟琛回到了他们每晚都会去的演奏厅。
只不过,这是未曾存在过她记忆里的一个片段。
沈清初在为比赛演奏的曲目做练习,施璟琛在观众席上静静地享受从她指尖下飘出的旋律,沈馥郁是后面才来的。
因为太过投入,沈清初并未留意到。
直至结束,她看见她,表情从惊讶到喜悦。
“姐姐!”沈清初不禁在内心错愕,她对她的称呼从来都不会是姐姐。
梦里那来自自己灵动雀跃的声线再次回荡在耳边,“你怎么来了呀!?不是说有事吗?”
有事?这莫非是她出事那晚?
施璟琛也起身走到了她们身侧,沈清初留意到自己的着装。
沾有墨水的校裤,肉粉色的外套。
以及施璟琛头顶的帽子和他手腕上的黑金G-shock,都和12月23号那天一模一样。
她想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手机查看日期,可她的意识完全无法支配梦境中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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