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话里话外找茬的意思太足了,谢风月举这个例子不过是想证明年纪小不代表没有德才,然他非要犟嘴说是因为稚子为相才会让越国国破。
子聪为丞相之时就是因为曾经的周天子兵临城下了,子聪八岁守国,守了十余年才向乾安朝称臣,那是何等人才啊。
陆眉这强词夺理之味都快冲到谢风月了。
两人之间燃起了莫名的火药味,游珩在一旁是看的一清二楚。
他倒是知晓一些内情,可他也不能再次说出来啊,他思虑片刻后,慢悠悠道:“会不会是冶铁一族出现了什么危机呢,这才让传人年纪轻轻就出世了。”
谢风月脑海中就浮现出当初肖老头神情凄凉欲言又止的模样,她轻轻颔首:“极有可能,肖铉的爷爷或许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话一出,陆眉脸色霎时白了不止一星半点,他猛的捂住了嘴,还是没有止住那一声声咳嗽声,剧烈的咳嗽让他坐不住凳子,直接从上面滑了下来,呈现出了跪姿。
谢风月一时间还真不敢去扶他了。
半晌,陆眉才勉强止住了咳,他脸颊两边已然有了泪痕,他笑的勉强:“刚有东西飞进我喉咙了,失礼失礼。”
“那今日就不打扰陆大人了,陆大人好生歇息,明日我再来与大人议事吧。”
谢风月行了个告别礼后,拉着游珩就要走。
他咳完之后神情如丧考妣,谢风月要是一点眼色都没有,还在这里叨扰,那简直就是人神共愤了。
“十日后在下会为郡主安排好船只的,郡主放心。”陆眉紧蹙着眉,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撑着椅子小声道。
他答应的突然,前一秒都还争锋相对,后一秒就同意了,且还把日子都定下了,谢风月回房后都还有些不真实,她捏了捏手指有痛感传来时,她才觉得真实。
她真是真不知道公子衍究竟嘱咐了这陆眉什么了,才让他前后态度差距如此明显。
当她想起陆眉是何许人也的时候,就已经确信了这人是公子衍的人。
先不论在陈郡时公子衍就去拜访过他,就后来刚到盛京时,他帮他支走父亲,不也是用了眉山先生的名头吗?
这一来一去的,陆眉和公子衍的关系还需要点明吗?
一想到公子衍,谢风月心中就有没来由的烦躁。
这人总是在背后默默替她安排好一切,她实在是欠的太多了,还不上了。
谢风月烦闷的捶了好几下床沿,闷响声惊动了隔壁一直都在竖着耳朵听声的游珩。
他朝着喋喋不休的嵩山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悄声走向床边,将耳朵贴近墙壁。
游珩听了好一会儿,都没发现隔壁再有声响,这才作罢。
他转头看向嵩山:“刚才你说什么?”
嵩山噎了一口气在胸口,不上不下的气的他脸发青:“没什么!”
他才不跟郎君说连小郎君出发前往永宁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