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成听到女儿的态度不禁一喜,提议道:“那不妨先把亲事定下。”
秦淼觉得不妥,道:“我还想多了解一下。”
秦思成自然明白女儿的意思,道:“了解当然要了解,但先把亲事定下来也好,因为这样会被别人知道,现在还是尽快回到工作岗位重要。”
秦淼随即了然,无奈点头答应。
秦家有意,贺家自然不会拒绝,一来贺祖年纪也不小了,二来贺祖对秦淼也是极其垂涎,双方一拍即合,贺祖甚至在尚海举办了一个小小的仪式,虽然规模因为秦淼的身份的关系没有搞得太大,但也足够隆重,前来参加的人数不多,但分量足够,于是,在本就不远的尚海和苏杭两地,达到某个层次的人都知晓了这个消息,尚海人都引为美谈,说贺少不仅抱得美人归,还是一个绝对的潜力股,至于苏杭,一片哀叹,直说鲜花插在牛粪上,不禁可惜他们的美女市长落入他乡,不过他们也明白,这对秦淼、秦家来说,意义重大。
果然,消息传出没多久,秦淼再次回到了她的市长办公室。
这个意外的联姻让有些人坐立不安,首当其冲的就是丛中笑,于是,四个男人再次聚首。
对于事情的演变,胡文举颇为诧异,道:“看来对秦淼的作用还是不够大,不应该单单孤立李艳阳。”
褚云对于胡文举的无心之言颇有微词,但面上也没表露,深思一番,恍然大悟,道:“作用是有了,但在秦淼停职期间失去了作用。”
几人不解,褚云道:“她停职期间不在办公室,所以市委办公室的风水作用自然无从发挥。”
众人闻言了然,丛中笑不禁懊恼:“这下坏了,有贺家扶持,想对付秦淼就难了!”
杨登渠听着三人忧心忡忡的议论微微一笑,道:“这个不碍事儿!”
三人闻言惊讶不已,杨登渠笑道:“不仅不碍事,还是好事!二位高人的阵法绝对没有问题,这次要一劳永逸了!”
三人不解,杨登渠道:“贺祖生意都在尚海,以他的性格不会和老婆玩什么两地分居,起码新婚蜜月期不会如此!这是其一!其二是贺家的人现在在尚海为官的就一个,因为他们自信在尚海的根基,而且尚海虽大,不过也就一个城市,若是他贺家人都在尚海,难免引起非议,所以第二代第三代的子弟大多都在外省历练,而唯一一个在尚海的,据说也要外调历练了,那他贺家在尚海就没有一个真正的扛旗人了,所以综合这两点原因,秦淼不会在苏杭待多久了,指不定哪天就一纸调令,去了魔都!”
所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对于丛中笑来说,此刻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瞬间喜出望外。
杨登渠微微一笑,举起酒杯:“丛市长少了一个劲敌,可喜可贺啊!”
“哈哈哈,谢谢杨总,谢谢两位大师!”丛中笑得意不已,只觉这个副字指日可待!
事情确如杨登渠所料,或者说他掌握的资料以及了解的情况没有问题,贺家已经就此事同秦家有了交流,不过秦淼和秦思成的意思都是才升任副市长不久,不宜调动,不妨等确定婚期的时候再说,双方私下议定,如果没有问题,把婚期定在来年年末,当然,提出这个意见的还是秦家,贺祖虽然觉得稍稍晚些,但也没拒绝,秦淼摇身一变,成了贺祖的未婚妻。
李艳阳沉寂许久,终于再次有生意到来,回头客,华姐。
自打龙天泽离开华姐的场子一飞冲天,李艳阳已经淡忘了华姐这个人,再次接到她的电话有些感慨,以前交流不少,谈不上多深,但也不浅,还替人家教育过女儿,没想到久不联系倒有些生疏了。
来到华姐的办公室,李艳阳被吓了一跳,因为华姐直接递出一张银行卡。
李艳阳没有接,因为还不知道是什么事,不能乱来,于是笑道:“华姐,这生意还没做您就付钱,真是信任小弟啊。”
华姐摇摇头,道:“这是欠你的。”
李艳阳不解:“欠我的?”
华姐点点头:“里边是十万,房景林欠下的卦金。”
刚听到房景林这个名字,李艳阳没想起来,只是觉得有些熟悉,但随即醒悟,原来是华姐那位情夫,当初想再进一步,找自己算卦那位。
李艳阳看看银行卡,接了下来,笑道:“看来房先生是高升了。”
华姐点点头。
李艳阳笑道:“现在遇到麻烦了?”
华姐朱唇轻启,有些难以启齿。
李艳阳笑了:“不出事也想不到还欠我钱吧?”
华姐突然有些无地自容,想起李艳阳当日的提醒,不禁有些苦恼,早听他的话好了,不再进这一步兴许真的不会被殃及,但此刻,没有回头药了,所以又一次想到了李艳阳,因为他当初就预言再进一步不成问题,但不进还好,进了反受其害,事实果不其然!
李艳阳看着华姐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说中了,也难怪,十万块钱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小数目,要不是真的有求于自己,他们还真未必肯付这个卦金。
华姐愧疚道:“艳阳兄弟,实不相瞒,当初他进了这步我就提醒他给卦钱的,但他说活动了不少关系,钱不多,所以让等等,真不是出事才想起你,真的,也没想到这么快就出事,他才上去不到俩月.......”
李艳阳笑着摇摇头,道:“华姐,你觉得我这人好骗么?”
华姐顿时语塞,李艳阳道:“我不禁算卦准,看人看事也很准,所以与其去替他撒谎,不如来点直接的。”
华姐闻言低下了头,道:“他现在涉嫌行贿受贿,已经被停职调查,其实问题也不是特别严重,还没定性,也不是他出了漏子,而是有个大人物出事了,家族式腐败,然后顺藤摸瓜就把他给捎带上了,您看您能不能施施法,帮他度过这关?”
李艳阳心中微微诧异,家族式腐败,能带上这个小虾米的肯定就是苏杭本地的案子,而最近,家庭式腐败,不就是被自己端了那个张家么?
呵,这生活这是有趣,没想到自己动作把自己的卦辞给印证了,这因果也没谁了。
但李艳阳自然不会有什么愧疚,捎带干掉一个贪官,自己不招摇就不错了,岂能还帮他,但李艳阳做事也是有原则的,开门做生意,岂有推脱的道理,于是笑道:“华姐,你知道龙天泽现在干什么嘛?”
华姐不知道李艳阳怎么突然扯到龙天泽,神情一阵恍然,今日之龙天泽,她难以望其项背,点点头道:“我知道,他现在混得很好。”
李艳阳点点头:“他生意可多了,我的钱都给他投资去了,放高利,利息按周算,一周本金就乘二........”李艳阳说着比了比自己手里有十万块钱的卡,道:“那你说我这十万要是卦生效就拿到,然后给他去投资,现在收益是多少?”
华姐听懂了,脸色一白,她虽然现在给不出答案,但知道很多。
“这个算术题您找个会计就能算到,你去跟房景林说,先把这个卦金给我付齐,再谈下一步。”李艳阳说着收起银行卡,转身就走。
华姐不傻,她知道李艳阳的意思,叫了一声等等。
李艳阳转身,华姐直接跪了下去。
李艳阳眼疾手快,赶忙止住华姐身子。
华姐被李艳阳托起,仍是要跪,但一时无果,反而被李艳阳搀扶着,道:“艳阳兄弟,当我求你了,做牛做马都行!你开个价,姐姐砸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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