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阳得知行动,立刻汇报给家里。
俞队长听说李艳阳的队里只是被抽调两台车,和李艳阳的推测一样,他也觉得八方运业暂时不敢告诉李艳阳他们是在运毒,不过他没有排除李艳阳队里有车运毒的可能,因为对方太狡猾,虚虚实实,难以推测。
把推测告诉李艳阳,李艳阳也觉得有道理,但对俞队长提出的汇报运输地址的提议,李艳阳提出了异议。
“我们就两台车,如果终点你们都查,他们一定能察觉到不同,这不是把我暴露了么?”李艳阳说。
俞队长闻言一愣,是啊,专门查李艳阳队里两台车的物品太明显了。
“你们跟吧,出了港口的车你们能跟几个查几个,这次行动我不参与。”李艳阳当然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危险,他决定在正式融入运毒集体之前尽量保持低调,放长线钓大鱼。
对于李艳阳的提议,俞队长选择了沉默,这是合情合理的,如果这次真的还有毒品进来,那只能怪他们不力了,况且还有另外一个卧底,只是令俞队长头疼的是另一个卧底在这时候还没发发挥作用。
一次故意安排的货物集中到港果然引起了警方的注意,鲍彪等人明白,他们真的被死死的盯上了,港口一旦异常到货警察就会闻风出动,虽然警察整个港口都查,但他们知道主要目标还是对着他们的。
李艳阳也来到了港口,但是和尚东以及另外几个队长聊了一会之后,叮嘱了车队两人一番便离开了,直接回家睡大觉去了。
警方自然一无所获,因为这是尚东安排的一次排查,对象就是潜伏的卧底,主要群体就是运输司机以及八方运业在港口以及部分仓库的工作人员,除了李艳阳这个队长以外,所有最近才来的司机都出了今天的任务,至于那些仓库和港口工作人员也都有人盯着,看他们是否有异常情况,一晚上的忙碌,把警察累坏了,也把尚东他们给累坏了,结果是双方都一无所获。
随后的日子李艳阳就安静的当一个小队长,尚东安排的运输任务也没什么困难的,循规蹈矩的干活就是。
当然,除此之外李艳阳做的最多的就是和尚东出去搞活动,偶尔也有鲍彪参加,对于张亮这个老乡,鲍彪确实有几分另眼相待,但李艳阳不知道他是真的觉得自己投脾气还是觉得自己可疑,但不管出发点是什么,李艳阳都心中感激的承受鲍彪的青眼相加,接触久了,李艳阳也不叫鲍总了,这是鲍彪要求的,说太生分,直接叫一声彪哥。
毒品在吸,但女人李艳阳始终没有深入接触,只是过过手瘾。
鲍彪等人不着急让李艳阳成才,但李艳阳可没时间跟他们这般耗着,于是这天他问鲍彪有没有时间,说要请鲍彪吃饭。
鲍彪刚好也没什么事,和李艳阳喝酒很爽,于是欣然前往。
酒桌上,鲍彪明显感觉到李艳阳的心情有点压抑,但也没多说,两人合力喝掉了一斤白酒,鲍彪道:“亮子,今天咋了?”
“嗯?什么咋了?”李艳阳疑惑问。
“没咋的怎么突然请我喝酒啊?”鲍彪笑道。
李艳阳道:“您是我哥,经常带我玩,请您喝个酒不正常么?”
鲍彪哈哈一笑,用手点了点李艳阳,笑道:“你啊,还年轻!”
李艳阳疑惑不解,鲍彪道:“情绪都写脸上了!”
“啥情绪?”李艳阳好奇问。
鲍彪特地打量了一下李艳阳,笑道:“你脸上写了一行字——我很不爽!”
“啊?有么?”李艳阳惊讶道。
鲍彪点点头:“说吧,是不是不爽?怎么了?是工作啊还是生活啊?”
李艳阳摇摇头:“没有啥不爽的,就是不知道怎么的不大痛快,就想找您喝个酒。”
见他不说,鲍彪也不强求,笑道:“是人都得有烦心事,正常,不过有啥事就和哥哥说,我平常有点忙,多和尚东聊聊。”
李艳阳闻言摇摇头:“和尚总聊不来。”
鲍彪一愣,突然发现李艳阳说这话好像带着点情绪,问道:“咋了?尚东让你不爽了?”
李艳阳连道:“没,人家是领导,我哪敢不爽啊,就是和尚总处不来,尚总不爽快,不想彪哥你。”
“哈哈哈.......”鲍彪突然大笑,仿佛找到了症结,道:“没错,其实我一开始来到这边也和你一样,总感觉这边人说话办事都磨磨唧唧的,一点不爷们,但慢慢适应就好了!”
“对!”李艳阳突然一阵激动,仿佛被鲍彪说到了心坎里,道:“就是磨叽!有啥话也不直说,老让人犯嘀咕!太闹心了!”
“哦?”鲍彪疑惑一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啥事啊,你说说。”
李艳阳刚要说话,突然顿住:“算了,我就是想和您喝两杯,没有打小报告的意思,我也知道尚总不是对我有意见。”
鲍彪点点头:“对,这点你放心,尚东和我汇报工作的时候没少夸你。”
“呵.......”李艳阳突然轻声一笑,似乎有些不信。
鲍彪又疑惑了,因为他感觉李艳阳似乎根本不信自己的话,难道俩人真有矛盾?
“怎么的?你说说,不是什么小不小报告,哥哥帮你分析分析,如果尚东真有不对的我就收拾他,如果要是你想错了哥哥就开导开导你,干工作可不能带情绪,尤其和领导,更不行。”鲍彪很设身处地的为李艳阳着想。
李艳阳闻言犹豫了一下,道:“尚总对我有意见!”
“哦?怎么说?”鲍彪问。
“他总是拼命灌我喝酒,一次两次也就算了,但一直都是,把我当煞.笔一样灌!”李艳阳一阵气愤填膺,这一开始就收不住了,道:“我不知道哪惹到他了,反正就这样,彪哥,是不是你告诉他经常带我出去玩啊?我估计他是看咱哥俩关系太好,怕你提拔我挤掉他吧?要不然老整我干嘛啊?”
鲍彪一愣,心想这货想的可真多,你才来多久,能挤掉尚东?姑且不说我喜不喜欢他,但那家伙干了这么多年,深受黄老板赏识,也是你能轻易取而代之的?
鲍彪无奈一笑,这家伙好像有点自信了,还有点恃宠而骄的感觉。
“你想多了,如果连你都成了他的威胁,那他混得也太差劲了!”鲍彪说。
李艳阳一愣,丝毫没觉得这句话是讽刺,反问道:“那他老折磨我干嘛?每次都得把我搞吐,第二天上班都费劲,队里的人都对我有意见,觉得我就会给领导舔屁.眼子,除了能喝酒根本没鸡毛能耐!”
听到李艳阳的粗言粗语,鲍彪突然大笑起来,娘的,离开东北太久了,家乡味道感觉真甜美啊!
“这个不能怪尚东,要说起来还真是我的问题。”鲍彪笑着说。
“啥?”李艳阳惊讶不已。
“我跟他说过,我这老乡兄弟得多多关照,他喜欢喝酒就带他喝酒,喜欢玩女人就带他玩女人!”鲍彪说。
李艳阳又是一笑:“彪哥你就别蒙我了,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嗯?”这次鲍彪迷糊了,这确实是他吩咐的,只是还有一层原因他没说。
“我是喜欢喝酒,但谁特么喜欢吐啊,我喜欢女人,但特么鸡有什么好玩的,我想处对象,想搂自己的女人睡觉,难道有一天我带个鸡回东北?然后跟他们装逼,看看哥的女人,一千好几一晚上,不傻.逼么?!”李艳阳一脸愤愤。
鲍彪突然明白了,李艳阳还是年轻,不是自己这样的老家伙,对什么心动和爱情根本没有感觉,只剩下简单粗暴的冲动了。
难怪这家伙不喜欢鸡呢,合着还特么有点精神洁癖。
“你呀,行了,可能是尚东把我的意思理解差了,回头我和他说一下就是了。”鲍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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