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可以看成是在倒退。”
李艳阳闻言一惊,在他的意识里,华夏的经济一直后劲十足,怎么会出现这种局面呢?这颠覆了以往的认知,他的疑惑其实也是所有人的疑惑。
“不应该吧?”李艳阳疑惑道。
宁千寻道:“咱们华夏这些年的发展很迅速,而这种发展速度令全世界都恐怖,当今的世界势力大致可以分成四块,厄迈瑞克、欧盟、俄国还有华夏,本来华夏还和俄国是朋友,但随着恐怖的发展,这个朋友已经有些担心了,所以和其他两大势力一样,开始想尽办法牵制我们,现在华夏的局面很紧张。”
李艳阳微微惊讶,作为普通老百姓,他根本不知道世界局势,但他也明白那个道理,其实这个一直以来被看成朋友的好邻居只是个唯利是图的盟友。
国与国之间,没有什么一成不变的友谊,只有永恒的利益。
一切的作为都离不开利益的驱使,显然,在这个朋友看来,华夏的发展已经让他感到颤抖了。
如果两个超级大国相邻太近,那注定是要互相猜疑的,就像泰森和霍利菲尔德站在了一起,表面上可以说笑玩闹,但都会有一只手和一只眼睛在准备着,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么近,对方要是下黑手,后果不堪设想。
一边提防,一边时刻准备着,能当朋友才是怪事。
“好像说远了。”李艳阳诧异过后说道。
宁千寻皱眉道:“你不觉得你应该为国家的局面担忧么?”
李艳阳笑道:“那还要那位干嘛?我干着保安的活,还去操什么武林盟主的心。”
宁千寻气道:“所以才说你的觉悟和胡文举差远了!”
“说说吧,我学习学习。”李艳阳道。
“胡文举是厄迈瑞克培养的人才,但他没有崇洋媚外,而是回到华夏........”
“停停停!那这些话我在媒体上看过,我们学习的人也说烂了,说重点。”李艳阳赶忙打断宁千寻的大义。
“他这两年跑了很多城市,为很多城市的建设贡献了力量,在他的帮助下,很多城市的GDP都有明显进步,你之前不是在林氏药业了么,他们的大楼风水也是胡文举布置的,在那之后,林氏的销售额几乎翻了一番。”宁千寻说。
李艳阳闻言了然,原来这家伙到处给大集团布风水,所以那些集团销售额上去了,城市的GDP也就上去了,然后国家也就跟着受益了。
李艳阳得承认胡文举做的很好,但他不是嫉妒,就是打心眼里看不上那个家伙,总是觉得他很阴险,像个毒蛇。
“这些和我无关,如果你们需要,我也可以去做,但他要杀我,我就得弄死他。”李艳阳说。
宁千寻突然再次暴怒:“你能不能有点担当?”
“担当?”李艳阳对这个词有点诧异。
“你知道那位为什么不见你了么?”宁千寻问。
“生气了!”李艳阳说。
“呵呵,那你知道为什么生气么?”宁千寻问。
李艳阳沉默不说话,这还用问么,那样的人物见自己,自己不给面子,能不生气?
“收起你的小肚鸡肠!”宁千寻仿佛是李艳阳肚子里的蛔虫。
“我告诉你,最大的不是生气,而是失望!”宁千寻说。
“对我失望?我有什么值得失望的?”李艳阳问。
“你知道他有多忙么?你知道他为这个国家殚精竭虑么?”宁千寻问。
李艳阳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我明白一个道理,在其位,谋其政,天经地义,谁坐那里不殚精竭虑?”
“呵呵,你这样的人真的可恶!”宁千寻说。
李艳阳点点头:“我知道。”
.......
“你们享受着安逸的生活,却不知道为了这份安逸,别人付出了多少!竟然堂而皇之的享受,对于你们这种人,就应该让你们民不聊生,就应该让你们感受一下水深火热,然后你们才知道和谐幸福来之不易!”宁千寻气道。
“我没有说不感谢他们的努力,我也没觉得理所当然。”李艳阳说。
“那你还给他惹麻烦!”宁千寻质问。
“我给他惹麻烦了么?你太抬举我了!”李艳阳说。
“我告诉你,现在不仅经济形势紧张,局势也十分紧张,你别以为天下太平,我告诉你,每个国家都在时刻准备着,谁也不知道谁突然开个黑枪,然后就可能天下大乱!”宁千寻说。
李艳阳颇为惊讶,没想到真的都到这一步了,虽然局部摩擦不断,但也不知道如此紧张,当然,这和那几个不安分的国家有关系,也和那些个一心自保臭脾气的国家也有关系,世界局势,牵一发而动全身。
“那位每天都忙碌奔波,为国家殚精竭虑,对外就有一大堆的烂摊子,结果自己国家还内耗,他能不失望?”宁千寻说。
李艳阳道:“说内耗严重了,不过国家有蛀虫不该清理么?”
“呵呵,对!你没错!”宁千寻突然笑了。
听到这声冷笑,李艳阳也知道她言不由衷,但他真的不觉得自己错了,无论杨家还是贺家,罪有应得啊。
“就像有一个家庭。”宁千寻突然说。
李艳阳不解,但明白,她似乎在打比方。
“父母在外拼命赚钱,为了给儿女一个好生活,但他们拼死拼活吃苦受累,结果家里两个孩子还总是打架,还肆意挥霍钱财。”宁千寻说着看向李艳阳:“你就是其中一个孩子,当父母问你为什么在家打架的时候,你却说是兄弟姐妹先打的你,是啊,你有理,但是你不懂事!”
李艳阳愣住了,这个比喻很形象,很好理解,然后他就迷糊了。
总觉得这个比喻似乎十分贴切,但也让他疑惑。
他觉得这个家里的那个孩子确实不懂事,但又觉得现实中的自己不是错误的.......很矛盾,想不通,也说不明白。
不过他突然觉得在那位看来,确实是这样。
“我这里有胡文举电话,我希望你可以给他打个电话。”宁千寻说。
“给他打电话?我有病?”李艳阳问。
“不是折你面子,因为他怕你,你就告诉他,可以不追究了,饶他一命,叫他回国效力,有你们两人,对国家的经济发展还是好的。”宁千寻只觉自己手下有一对绝代双骄,可惜,凤雏卧龙不兼容。
“我不打,不过你可以告诉他回来,我不杀他。”李艳阳做出了让步。
宁千寻闻言有些没想到,但能得到这样的答案也值得满意,于是点点头,紧接着又道:“对了,贺家你也不许再找麻烦了。”
李艳阳看看宁千寻,宁千寻道:“贺家找过我,贺家老太爷的死他们不追究,希望你就此揭过。”
李艳阳摇摇头:“一码归一码,他们抢了我干爹的伊人。”
“总有人要抢!”宁千寻紧张道。
“但他们不行!”李艳阳又道。
“这是命令!”宁千寻说。
“这与组织无关,我也不用那些手段,所以你不应该限制我。”李艳阳争辩道,贺家这口气得出,贺家老太爷不够,他要弄的是贺祖。
“你保证?”宁千寻听李艳阳说不用那些手段,微微放心。
“对付他们不需要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