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我在家自得其乐玩电脑。
听到了敲门声,就知道来者很不寻常。
电脑在我居住的卧室,走出来开了门。
看到是牛启娅,我笑道:“娅姐,大晚上怎么跑来了,就你一个人?”
牛启娅轻轻点头,走了进来。
“夜里来你家属于臭不要脸的行为,不想让更多人知道,所以自己来了。”
牛启娅在客厅坐下来,“巨浪,看到了我,你不用总是那么紧张,牛家对你早就没有敌意了。
不管以前曾经发生过什么,日后咱们都是最好的朋友。强强联手才符合人性,符合社会法则。”
牛启娅说笑的同时,也确定了自己的主动地位。
说真的。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见到她,我就没有紧张过。
有时候。
我甚至会有种莫名的感觉。
就好像,牛启娅永远都不舍得把我这样的帅哥怎么样。
刀子在手,她不舍得捅过来。
枪在手,她不舍得扣动扳机。
与其弄死我,不如扑到我的怀里。
我从冰箱拿了饮料,扔给她一瓶,笑道:“你家里吃的喝的用的,都很特殊。
娅姐您一年到头都极少从普通商店买东西,不知道喝了这瓶饮料,你会不会拉肚子。”
牛启娅打开饮料,仰头喝了两口,然后似笑非笑看着我:“乔雪菲段位比我更高,她就连小商店的雪糕都吃,我更是没你说的那么尊贵。
你小子面对我的时候,总是喜欢阴阳怪气,话里有话。刚见面,你还没搞清楚我的目的,就要提醒我,牛家的实力大不如从前?”
牛启娅说对了。
我的用意就在这里。
面对腹黑的牛家大小姐,我不得不这样。
牛启娅靠在了我的肩上,让饮料在手里跳舞。
常人眼光去看,她长得不太好看。
可她的身材,她的肌肤,都非常棒。
我体验过,妙不可言。
“娅姐,你一直玩饮料瓶,我看在眼里,都是有点蛋疼。说吧,你来干什么?”
“郎少被你们虐了一顿,躺在了自家的医院,痛不欲生。一直呼喊,颜面扫地,奇耻大辱,如果不废了唐海潮和马嘉豪,誓不为人。”牛启娅笑着。
我撇嘴道:“如果郎百益做人的理想这么远大,以后他只能是一条狗。如果不乖,他甚至有可能变成一条失去自由的狗。
我说了什么,你都可以告诉郎家,特别提醒他们,我说出来的每个字都不是开玩笑。
如果以后,某种无法挽回的局面出现了,不要怪我没提前告知。”
牛启娅沉默了。
我的强硬态度,让她难受了。
良久之后,她说道:“本来,老牛家没打算帮郎家出头。牛家在益生中医院有股份,但也没拿到多少好处。
当年给郎家投资,无非就是为了在某个行业有一定的话语权。”
我仔细听着,然后笑道:“这个我信,如果只是想赚钱,牛家有很多野路子,随便动动手指头,赚到的钱都比投资一家中医院多。一年几百万,上千万的分红,算个屁啊。”
“所以,郎家对牛家来说,不是多么重要。可是,郎锦厚和鲍映霞一起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哀求,这就让人很烦。
我来找你,并没有过分的妄想,只希望你看在牛家面子上,适当的高抬贵手。
郎少被打掉了一颗门牙,双臂,双腿,肋部、腹部都受伤了,恐怕需要修养一个多月。
而且,飞走的门牙,一辈子都回不来了。年轻人少了一颗牙,不太好看。既然已经付出了代价,就不要再让郎家赔偿林家200万了。”
牛启娅滔滔不绝。
我只能呵呵笑,拧了她的脸:“娅姐,你的面子越来越不值钱了,为了200万,居然放低姿态说了那么多?
当时,韩莉那个女赌狗,也就从郎家拿了500万,很短的时间,就要135万利息。
利息太高,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之后韩莉连本带利还了钱,可郎百益还是把事情告诉了林山岳。
就事论事去看,郎百益很不地道,害苦了韩莉,同时影响了我收回借款的计划,我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牛启娅又沉默了。
她现在想必明白了,我不是狗拿耗子修理郎少。
我又说:“郎家越是抠抠索索心疼钱,越是舍命不舍财,就越是让他们出血。
如果他们还是不痛快,应该支付给韩莉的200万精神损失费,涨到500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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