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之时,桃粉急匆匆的回来,目光在慕容雪儿的身上扫过,行了礼之后便在凌江蓠的耳边轻声开了口。
凌江蓠微微一愣,放下了碗筷,看向慕容雪儿。
“平妃的主院似乎没人来领例银,而且吃穿用度方面好像有些问题,是府里的人照顾不周?”
虞寒卿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只是对慕容雪儿的愧疚更深了些。
“这事情我早已习以为常了。”慕容雪儿苦笑了一番。
无论是深宫还是这番的大院,哪里不是看主子脸色行事的,在没有凌江蓠入府之前,之前的夫人们好歹也在虞寒卿的身侧待过,而她自入府以来,和虞寒卿毫无瓜葛,说的话都是寥寥无几,哪怕住的是主院,封的是郡主,院中的人依旧会怠慢她。
凌江蓠却不懂这其中的奥秘,只是微微皱眉:“桃粉,以后平妃的例银和吃穿用度,每月到了时间便找人亲自送过去。”
“王妃何必多此一举,不过世道炎凉罢了。”慕容雪儿轻叹一口气,目光落到虞寒卿的身上,声音凄凄。
“就按王妃说的做。”虞寒卿开了口。
慕容雪儿抿了嘴,本以为虞寒卿听见她的这番话会陪她一段日子,念在旧情上都不会让她在府中过的如此的凄苦,却没想到他会绝情如此。
“我吃饱了,王爷慢用。”慕容雪儿已经没有脸继续在这桌上待下去,径直离开,心中恨意更深。
待到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凌江蓠不过轻叹了一声,为虞寒卿夹菜。
“慕容雪儿自幼和你相识,如今你却允诺不了她什么,但既然我还在府中,就尽量的让她过的好些,你也不用太过内疚,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凌江蓠轻声道。
“她好歹也是本王的平妃,你就不恼?”虞寒卿眉头微蹙,心中有些复杂。
“你府里的女人难道还少,我要是一个个恼过去早就恼死了,更何况这不过举手之劳。”凌江蓠豪气的笑了几声,她一不能在朝野之上帮到虞寒卿,二不能在皇权争斗中帮他解忧,如今不过只能做些小事让虞寒卿宽心而已。
“好。”虞寒卿点头。
他不仅不能允诺慕容雪儿什么,更加不能给予她任何的希望。
“不过,我仔细想了想,要是国家有危难需要你的话,你肯定会丢下我的。”凌江蓠话锋一转,停下了筷子将他脸上的布条取了下来,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了,入宫非要带着布条。
虞寒卿不可置否,若是真的需要他,也许他会这样做,但也许也会将凌江蓠带上。
“所以啊,边界的事情你都得事无巨细的给我汇报,如果要走你也得提前跟我说,不然我就把你塞到地窖里藏起来。”凌江蓠挥舞了一下筷子,表现的很凶的模样。
“地窖里的寒气和湿气都很重。”虞寒卿往她碗里夹菜。
“那你应该有密室吧。”凌江蓠认真思考了一下,歪了脑袋,将夹到碗里的菜吃进嘴里。
虞寒卿无奈的摇了摇头,听凌江蓠嘿嘿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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