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晚膳也已然上了桌。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在这偏远的竹屋之中倒是没什么山珍海味,菜肴都是普通人家的吃食,不过凌江蓠却觉得嘴里尽数的都是珍馐美味,看向虞寒卿的眼睛都隐隐发亮:“这样说来,你和公主幼时都曾来过这里,公主还摸过鱼?”
虞寒卿点点头,吃饭的动作缓了一些:“不过她可能不记得了。”
“不过我倒是好奇你小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模样,难道是那种上蹿下跳属猴子的类型吗?”凌江蓠自从虞寒卿开了个说幼时事情的头,便一刻不停的询问了起来。
“自然是乖巧的,大多时间都在念书习武。”虞寒卿回了话,继续吃饭,看起来是不准备继续说了。
凌江蓠也听了不少,乖乖闭了嘴,不过想到虞寒卿小时候要是乖巧的模样,竟然还能跑到这里来?心里这样想了,便也直接脱口而出了。
“毕竟是小孩子。”虞寒卿还是回答了。
凌江蓠心里有已经幻想出了虞寒卿小时候认真的模样,又看向他无神的双眼,最后还是莫名的有些心疼,虞寒卿应该从小就是为了为国这个理念而勤苦练功,但现在却已经双眼失明。
沉默着吃完了饭,夏雪来撤走饭菜的时候倒是发现两人之间有些微妙,不过倒也没敢言说。
虞寒卿自然而然的将还未完全雕刻好的莲座拿了起来,凌江蓠也不再在旁边坐着,而是钻进了放有工具的房间之中,开始制香。
没有凌江蓠在身边指点,虞寒卿雕刻的动作到底还是慢了一些,等到雕刻完,已然是满天星辰,只能听见外面的草木风声,而凌江蓠也将制好的香拿了出来,说是香,不如说是香料。
凌江蓠将香料放到了香炉之中,终于低声道:“我放了些安眠的东西到香里,白日刚下过雨,这竹屋又挡不住什么寒风,湿气重的很,我先去将被褥都熏干些,你先去洗漱吧。”
听见凌江蓠在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倒是令虞寒卿安心了许多。
夜晚,凌江蓠将虞寒卿抱上了床,目光却落在了那两座雕刻好的莲座之上,凌江蓠的那一座明显要比虞寒卿的那一座更加的精细,偷笑了一会儿,也爬上了床,和虞寒卿肩并肩的躺着。
雨又淅淅沥沥的下了下来,听着雨声,凌江蓠沉沉睡去。
虞寒卿将床边的人搂入怀中,沉沉睡去。
……
夜幕被山边微弱的阳光浸了些天蓝。
凌江蓠迷糊之间,腰间被人轻轻拍打,犹豫再三,她还是强忍着睡意彻底的睁开了眼睛,模糊的视野里隐约能看见虞寒卿坐在轮椅上的身影,揉了揉眼角从床上爬起来。
清醒过后,才看见虞寒卿已然换好了衣服坐在轮椅之上。
“怎么了?”凌江蓠有些不相信的看了看自己另一边空荡荡的床铺,这才那转过眼去看虞寒卿。
“带你去个地方。”虞寒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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