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微微一愣,愕然道:“确实只有十三式,并无其他变化。怎么这么问?”
秦卿云也煞是费解,对战蒜头鼻时领悟的剑招,难道只是巧合,并非恩义剑法该有的招式?
“我在跟蒜头鼻对战之时,偶然发现,这十三式剑招可以不完全使完,将一式剑招断开,然后接另一式剑招的后一部分,可以爆发出更强的攻击力!”
秦牧一脸的疑惑,迟疑道:“竟有此变化吗?”
此时谈到家传武功,秦卿云神色十分严肃,重重的点头以表肯定:“比如我使第一式剑招,施展到剑尖上挑之时却不上挑,而是立即转为第七式的后一部分剑尖斜撩,如此一来,不仅大大超出敌人的意料,而且攻击速度也有大大的提升!”
秦牧神色微动,目光一一扫过外场众人,此时他们正在客栈角落的一张桌子上,在座的除了他们父女之外,还有苏无忧、闵文若、林涛、赵隆四人,他的目光扫过之际,四人也都盯着他在看。
秦牧也不多说,大厅广众之下显然不适宜演练剑招,他抓起桌上的筷子比划了几下,蓦地身子一顿。
“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啊!”他停顿良久,蓦地爆发出一阵大笑,“原来恩义剑法竟有如此变化,难怪啊难怪,难怪当年恩公能名震江湖!”
大笑着感叹了一番,他忽的又神色一黯,低垂着头,有些悲痛的喃喃道:“我只当恩公只是随手施了小恩,枉我一直都自认重义念恩,为有恩义剑这样的名头而沾沾自喜,却不曾想,我以为的小恩小惠,其实是重于山岳的隆恩!”
桌上的其余人都惊呆了,他这一番莫名其妙的举动实在让人诧异。
秦卿云眼见父亲像是魔怔了一般,不由关切的抓住父亲的手,轻声唤道:“爹?”
秦牧抬起头,伸手在秦卿云手背上拍了拍,轻叹道:“卿云,你曾质疑过恩义剑法的威力,我只告诉你恩义剑法威力非凡,可如何个非凡法,我却没有说。你可知是为何?”
秦卿云发现父亲在这一刻仿似有了些变化,可究竟是何变化她又说不出来,有些担忧的看着父亲,轻声道:“爹是想让女儿自己领悟吧?”
秦牧笑着摇了摇头,苦笑道:“因为就连我,也不知道恩义剑法哪里不凡了啊!”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一愣,苏无忧更是惊愕的张大了嘴,忍了又忍,终是没能忍住。
“搞了半天,原来秦伯父也是我辈中人啊,用一套不知深浅的剑法,硬是让女儿当成绝世剑法来练!”
此言甚是无礼,其他人都拿眼瞪他,秦卿云更是在桌下狠狠的掐了他一把,直掐的他龇牙咧嘴。
秦牧却并不生气,摇摇头道:“那倒也不是,我是真心觉得这套剑法应该威力非凡的。”
听秦牧说的古怪,秦卿云也不再搭理苏无忧,出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您越说女儿就越糊涂了!”
秦牧扫了一眼桌上的几人,微微一笑道:“在座的都非外人……”
他还未说完,苏无忧却是又忍不住了,弱弱的嘟囔起来:“我这就不是外人了?不是说行走江湖的戒心都重吗?”
他虽是在小声嘟囔,但这张桌子并不大,因此几人都是听的一清二楚。
秦卿云简直要抓狂了,她都准备好了听大秘密的心情,却被苏无忧一瞬破功。
“你再敢插嘴,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秦卿云没好气的白一眼苏无忧,这小子怎么话就这么多呢!
“我也不想啊,实在是秦伯……”
苏无忧一脸的委屈,正小声辩解着,见秦卿云一拧眉,他不由急忙打住,用手捂住嘴连连挑眉。
秦卿云不由哭笑不得,这人完全是长不大的孩子嘛!
明明有时候又显得有几分温柔,还真是难以捉摸。
经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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