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早降,官兵大营只剩下寨墙上插着的一些火把驱逐黑暗,让寨墙上巡逻的士卒能看到墙外丈余远的光景。
营中除了来回巡逻的士卒,军士们已经都进帐安歇,整个大营安静的可怕。
晁勇带着一众要夜袭的头领站在几里外,静静的等着时迁。
很快,一身黑衣的时迁便返回来,道:“勇哥儿猜的没错,关胜早有准备,营中军士们都在帐中埋伏。”
晁勇笑道:“关胜颇有韬略,今日刚刚被突袭了一阵,又怎么会不防我们趁夜偷营。好了,我们回去吧,让他们去守夜吧。明日我们再来会会他们。”
董平等主张夜袭的头领,听到关胜早有防备,也是一个个暗叫侥幸,若不是晁勇拦着,他们去夜袭时,只怕会撞得头破血流。
当下,几人便又悄悄的隐入黑暗中。
宣赞在帐篷中等了半夜,看外面一丝动静都没,忍不住到的中军大帐来,却见关胜点着一个油灯正看兵书。
关胜看到宣赞来,放下手中兵书,笑道:“怎么,等不急了吗?”
宣赞看关胜气定神闲的样子,也不由暗赞关胜的养气功夫,皱眉道:“现在还是没有动静,梁山兵马会不会没来呢。这里离着梁山可还有五六十里呢。”
关胜摇头道:“贼寇今日胜了一阵,该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或者他们要等到拂晓时分,军士们警惕性最低的时候偷营,你且回去吧,困了便和衣睡会。”
宣赞道:“营里军士们可以小睡片刻,但郝将军他们躲在营外却无法合眼,连日行军,军士们已经疲乏不堪,若是再空守一夜,只怕会军心动摇。不如撤他们回来,梁山贼寇看我们有防备,也不敢再来偷营。”
关胜却是颇有自信,摇头道:“不可,若是贼寇来偷营,他们留在营外可以打梁山贼寇一个措手不及。若全部回营,我们便只能被动挨打了。明日让他们合后,你做先锋便是。”
宣赞看关胜主意已定,也只好回去。
郝思文却是带着兵马在寨外埋伏了一夜,此时中秋已过,天气已寒,尤其夜晚更是寒气侵体。
虽然出营时,都加了衣物,但被夜风吹一夜,也还是冷的厉害。
看看天色渐亮,郝思文也没了耐心,索性派探马四下打探。
“报,东边十里内都没兵马踪迹”
“报,西边十里内都没兵马踪迹”
……
很快,四面探马便都回来。
后面军士听到白熬了一夜,不由纷纷骂娘起来。
郝思文也有些吐血的感觉,不过还是扭头喊道:“都闭嘴,全军回营。”
说完,便一马当先往大营而来。
后面士卒熬了一夜,也早已又困又饿,听到可以回营,便也都拔脚往营里跑来。
关胜听到郝思文领着大军回营,也来到营门口迎接。
郝思文虽然是关胜义兄,但在众人面前还是严守上下。
看到关胜亲自来迎,赶忙下马上前道:“怎敢劳烦主将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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