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贾琏说话的时候,一直瞧着妙玉的神色。要是昨晚妙玉真是“跟踪”了他,那他和李纨之间的事,不是……
饶是贾琏脸皮厚,也不由得有几分紧张。
妙玉听了贾琏的解释,心想,原本以为他压根没想起自己,直接出园子去了。此时回想,从潇湘馆出来,到栊翠庵,和出园子的那段路是一致的,兴许他没说谎,他确实有想过去瞧自己的呢。
这么一想心里的怨气便消了大半,却不满意贾琏最后的态度,哼道:“你去哪儿,去看谁是你的事,不用与我无话可说,你本来也用不着和我说。”
贾琏对于妙玉小妮子的脾性早就摸熟了,只看其眼神就知道她这是最后的倔强。因此将她搂过来,在其耳边亲昵道:“好好好,都是我的不是。我昨晚要是知道你还没睡,甚至还下了山,说什么也不会回府,而是与你一道,秉烛夜游,畅谈风月,不负斯景斯情的。”
妙玉面冷心热,尤其是对贾琏的肢体侵犯,最无反抗之力。贾琏只这么着,她就差不多软在贾琏怀里了,哪里还有力气说别的,想别的。
而心虚的贾琏,见她再无下文,心里这才暗松一口气。
原来昨晚妙玉躲在暗处,确实看见贾琏半道碰到人,甚至也猜到那人是李纨,但是因为她怕被贾琏等人发现,躲得远,加上阿琪特意制造的“安全区”,导致她只能看见举着灯笼站在路上的阿琪,而看不清她背后黑暗中的贾琏和李纨。
因此,她只知道贾琏和李纨应该是在路上说了一会儿话,对于他们当时离得究竟有多近,又做了什么,根本不清楚。她也没往那方面想,不然,她肯定还有一通“好话”等着贾琏呢。
误会消除,美人展颜,自然就该是贾琏收取利息和好处的时候了。
将身娇体软的妙玉横呈于榻上,贾琏也不顾她身上还穿着半僧半道的衣裳,伸手就去解对方的汗巾,却被妙玉反手按住。
“做什么……”美人娇滴滴的质询。
贾琏笑而不语,将她的小手拿开。妙玉脸上便露出羞不可遏的神情,她此时是羞耻的,但是回想起她将自己完整的交给贾琏的那一夜,她又不好意思拒绝贾琏。
心烦意乱之间,只得将旁边的被子一拉,将头脸埋进去。
贾琏见状,呵呵一笑,不动神色的就将妙玉那方天蓝色的汗巾解下来。汗巾是时人常用的服饰,有用来裹头的,也有用来裹胸的,但是最主要,也是最私密的,自然还是用来系裤子。显然贾琏此时手中的拿着的,就是那最私密的最后一种。
随手将汗巾往后一扔,贾琏便目不转睛的盯着美人衣摆下,那失去束缚而变得松松垮垮的里裤。若是他记得不错,那里面隐藏着的,除了一双洁白修长的无暇玉腿之外,还有那最勾魂夺魄,最引人入胜的玉山幽泉美景。
业不知贾琏是如何欺负人家懵懂少女的,总之许久之后,妙玉突然鼓起力气,翻身将床尾的贾琏推开,然后将水淋淋的自己往被子里藏了。
听见贾琏的笑声,她回头看了一眼,见贾琏轻佻的勾了勾舌,本就如朝霞的玉容,愈发泛起丝丝血色。
“呸,骗子……”
羞耻至极的妙玉啐了一口还不满意,还用纤细的小腿,蹬了贾琏一脚。见贾琏有抓她玉足的企图,这才又赶忙缩回去。
贾琏呵呵一笑,钻进被窝,将面妙玉光熘熘的身子重新抱在怀里,取笑道:“怎么我还是骗子了?你自己倒是美了,我还忍着呢,做人可得凭良心,你可不能吃干抹净不认账啊。”
说着,贾琏附身在妙玉耳边,顺势提出自己的要求。
妙玉身子一颤,隔着两人的身子,贾琏都能听见她小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
许是发现了贾琏无声的嘲笑,妙玉再次啐了一口,骂道:“亏你还是做侯爷的,居然,居然做这样没脸皮的事……”
骂归骂,妙玉不知何时手里已经拿起了一方绣帕,羞羞的递到贾琏嘴边,却不敢与贾琏对视。
贾琏便握着她的素手随意给自己擦了擦,然后就将她的脑袋抬起,一边欣赏她羞答答的玉容,一边故作正经的解释:“谁叫你生的这么美的,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本侯把持不住,也是寻常。
不然,你以为当真是谁,都有资格让本侯纡尊降贵不成?”
贾琏这话倒是没有说假,他身边美人不少,算起来,妙玉还是第一个,非处子而令他忍不住用嘴品尝的绝色佳人。
原来方才将妙玉剥成小绵羊之后,他一开始确实只是想着好好欣赏欣赏其玲珑玉体的。谁让那晚第一次的时候,太急于求成,而且灯光太暗,没有做好这个步骤。
于是骗妙玉说,他只看看。但是或许是这妮子确实太过于天生丽质,太过于洁净芬芳,他最终没忍住。谁知道妙玉这般不堪,很快就缴械了,还恼羞成怒!
见妙玉没话回了,贾琏继续在其耳边哄道:“好了,该你了哦,别想耍赖。”
“谁耍赖了,我又没有答,答应……”
妙玉终究还是无法做到与贾琏光明正大的谈论风月之事,见贾琏纠缠不放,她自认聪明的转移了话题:“我听人说,你要到天津卫去??”
说起这种重要的事,妙玉也就暂时止住羞耻,认真的瞧着贾琏。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不在的时候想他,他来了,又总是变着法儿的欺负自己!
但是相比见不着他,她还是希望被贾琏欺负。
贾琏知道妙玉,其实不单妙玉,凤姐儿和黛玉这些人,哪一个都不希望他离京。
但是男儿应当以事业为重,一味儿女情长只能像贾宝玉一样, 连短暂的幸福都守不住。但他也不欲欺骗妙玉,因而将离京的安排,与她说道清楚。
妙玉对贾琏要离京的事,本来是幽怨的。但是,看贾琏耐心的与她解释,而且口吻间,对于此番天津卫之行,是那般的在意与势在必行,她忽然懂得自己该怎么做了。
她侧耳轻轻靠在贾琏怀里,幽幽道:“既然你都决定好了,奴家也没什么可说的,只希望侯爷离京之后,还能记得,记得京中,还有许多人,在等着侯爷平安归来……”
贾琏刚欲笑说此番去天津卫又无什么危险,却听美人继续说着:“还有,奴希望侯爷在离京之前,能再过来一趟,让奴亲与侯爷送别。若是,若是侯爷能办到的话,那,方才所言之事,人家,也未必,未必……”
“未必什么??”
尽管妙玉声音越说越小声,耳聪的贾琏还是立马捕捉到重点。激动的他忘了沉稳方能成事的准则,忍不住捧住美人的双肩,瞪着眼睛追问。
显然,他的过激反应让美人的羞耻心再度拔高一个程度,也击碎了人家的勇气。
不论贾琏再怎么追问,妙玉也只敷衍说“没什么”。但是贾琏却根本不在意,为了防止某个小女子出尔反尔,贾琏当即决定,在她身上重重的打上几次烙印,让她对自己更加刻骨铭心,到时候好过来兑换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