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白色毛呢大衣的程愿坐在酒店的咖啡厅,一边喝着拿铁,看着窗外冷冷清清的街道,不同于商场喜洋洋的热闹。原来不知不觉已经是年尾了,再有两天就是除夕了。
原本许谏宸的母亲是要从伦敦过来看她的,可是忽然间说是有事,因为他父亲的腿疾发作了,需要陪护,年后才有空过来,许谏宸也因为这事昨天就飞去了伦敦。她听了这个消息倒是松了一口气。
唐游游依旧不见人影,程曼整日哭,把林富兰都惹得心烦不已了,而唐家也是束手无措。
许久程愿才看看那个约了自己姗姗来迟的身影,正是有些胡里邋遢的祖家公子,祖正。
“如果你是找我帮你约Eva的话,那你就真的是找错了,她前天飞回加州了,家里有些事情,过些天才回来。”是的,要过年了,人人都要回去家了,只有她孤零零的。程家对她来说也不知道算不算是家,总是冷冷清清的。
祖正坐了下来,“我是找你的。”
“我也有预料。”程愿对于祖正会找自己其实也不意外。“说吧,你都想知道什么。”
“我问你就会说吗?”
程愿喝了口热乎乎的拿铁,笑道,“那就要看你问我什么了,我可以选择回答或者不回答。”
“Eva的真实身世你知道吧?”
“知道。”
果然,祖正猜得没错,Eva的所有秘密,她应该都知道。
一时间祖正笑了笑,“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想问什么。她都那样了……看来她对我,从来没有过什么感情,不过是玩玩而已。”他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而已。
觉得自己付出了,这样费心的爱上一个人,而那个人对自己不过是玩玩而已,他受伤了。
程愿颜色一冷,“祖正,摸摸自己的良心看看,你凭着自己的心感受一下,你觉得Eva是真的玩你吗?难道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她拒绝你的用意吗?”
祖正忽然抬起头看她,“你什么意思?”
程愿皱了皱眉,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祖正,我不想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我只想说,你现在的实力太弱了,不足以保护她,你懂了吗,她所能做的,只能狠心推开你。”程愿说完起身打算离开。
然而回过神来的祖正哪里会轻易让她离开,“你把话说清楚。”
程愿皱眉,“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而是告诉你也没用,你什么都做不了,虽然你和我一样都是景南的董事,可是你知道自己的斤两,你甚至连Eva的能力都比不上,你谈何在知道一切事情之前能做出点什么来。”
祖正没想到程愿这样说,这一刻他才忽然想起要好好正视自己一番,原来这么多年自己一直以败家子的形象在公众前,所有人都把他当成了没用的人来看。
“如果我一定要你说呢?”祖正冰冷的眸子看着她,带着一丝固执,以及认真。
“祖正,你知道的,我虽然是Eva的挚友,可是我也不能随便就说出她的私事。”程愿叹了口气。
然而祖正笑了笑,“如果,我告诉许谏宸你的身世呢,你也不打算和我说说看?”
程愿神色一冷,看着他,“你知道?”
“你不要忘了我爷爷是谁。”祖正一点都没开玩笑,“虽然林富兰很安分守己的对你,但是你们程家的事情也不是没有人知道的。”
程愿握紧了拳头,“你威胁我?”
“谈不上威胁,我只想知道Eva的事情,你告诉我就是了,我也不会真的去找Eva,你说我保护不了她,你也该让我知道为什么吧!我不想一段感情死得不明不白。如你说所,我也不止真的感受不到Eva对我是什么样的。”祖正从听到程愿的第一句话开始,就笃定了Eva对自己并非无情。所以他要知道,哪怕是威胁程愿。
此刻程愿的内心波澜又复杂,这件事情迟早是要告诉许谏宸的,可是她想的是,自己亲口告诉他,而不是别人告诉他。
程愿闭上眼睛冥想了一会,没一会便做回了原来的座位。
“Eva的外祖父一直希望她耶鲁毕业之后从政,辅助他竞选州长,然而有一段时间亨德森出现了一些财务危机,没办法,当时亨德森家就她一个女儿,她的堂哥们都结婚了。所以她的外祖父选择了让她政治联姻,她的第一任丈夫,你看过新闻也知道,把对方身价扫荡一空,差点逼着跳楼。她的第二任丈夫是贝克物产集团的董事长,是个没有实力的空壳子,基本上离婚的时候被亨德森家掏空了,外面传的一半身家都是少的呢,现在贝克物产是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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