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和青豆,麻辣味十足霸道;最后一道西红柿蛋汤,还没喝,都让他有了心满意足的果腹感。
一顿饭,两个人吃的十足尽兴,半途中,徐梦泽拿了两听雪碧过来,也给喝完了。
吃饱喝足后,周越自告奋勇地去洗了几个碗碟,再回客厅,发现徐梦泽靠在沙发上抽烟。电视开着,放了个古玩鉴宝类节目,他一双大长腿交叠着搭在茶几上,漫不经心看电视的模样,一副养尊处优少爷架势。
低头笑一下,周越抬步过去,坐在了他边上。
两个人歪靠在一起看电视,姿态十足亲密,好一会儿,周越听见边上人幽幽地叹了一声,低声唤他:“周越。”
“嗯?”
周越被电视吸引,看的津津有味,因而这应答的一声,颇有些漫不经心。
“我想跟你谈谈。”
徐梦泽微微坐直了身子,搭在茶几上的双脚也放了下来,一本正经说话的模样,带着几分严肃的味道。
不由自主的,周越的注意力被他吸引,目光落在他脸上,笑起来,“谈什么?”
“我们俩的事。”
他目光定定地看着他,分外正式,深黑而沉静的眼眸,莫名地,让他有了一丝不怎么愉悦的情绪。
收敛思绪,周越点点头:“你说。”
徐梦泽俯身过去,从茶几上打开的烟盒里又拿了一根烟,他抽烟有时候比较讲究,惯爱抽细烟,金色的过滤嘴夹在白皙修长的指间,轻易地便给人一种疏远起来,彼此格格不入的感觉。
火苗蹿动卷上烟丝,淡而清香的烟草味,窜到了周越鼻端。他有点烦躁了,沉不住气,追问:“说啊,什么事?”
徐梦泽低头吸了口烟,声音有些淡,“其实也不是什么很要紧的事,就……”
他语调一顿,微笑着说:“要不算了?”
算了?
这两个字,什么意思?
周越身子僵了一下,原本挨着他的身子也倏然间抽远,他侧身坐着,足足盯了徐梦泽半分钟,一字一顿问:“算了?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朋友还能当,我这儿也随时欢迎你来。就……上床这种关系,停了比较好。”
“……”
好一会儿,周越说不出什么话。
暴躁的想骂娘,偏偏,心中萦绕着的闷痛,阻止了他发飙。他第一时间想起的,竟然是徐梦泽昨晚在床上说的那句话,“我在上面一次,嗯?”
这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应该是:最后一次,让我在上面?
他妈的!
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徐梦泽,他目光中咬牙切齿的劲儿,能将人撕碎。
可,徐梦泽目光沉静,迎着他,不闪不避。
许久,周越率先错开目光,克制着情绪,问了一句:“理由?总该有个理由吧?”
思绪杂乱,他又想起这人昨晚晚归的事情,在心里默默找着原因,妄图说服自己,他应该是被逼的,有苦衷,难不成,他们俩的关系,被徐家人给发现了?
是他疏忽,一直只想着自己无所谓,没去考虑他……
“你动情了吧。”
徐梦泽又开口,声音尚算温柔,偏偏让他觉得十分残忍,“感觉你好像动情了,让我挺意外的。就我这情况,肯定不可能给你什么承诺,早晚有一天得断。既然这样,长痛不如短痛,我不想影响你,也不想耽误你。”
“你要愿意的话,我们做普通朋友……”
“我不愿意。”
周越突然站起身,声音硬邦邦的,暗含一丝轻嘲,“你要真这么想,如你所愿就是。”
一句话出口,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气氛令人窒息,周越又突然扭头,看向他,笑得一脸讽刺,“你就一点儿没动情吗?摆出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给谁看?谁稀罕和一个孬种当朋友?”
徐梦泽盯着他,眸光有点冷了,却没说话。
周越一撇唇,又笑。
他再没说什么话,兀自笑了一会儿,转身直接走了。
“砰”一道响声从门口传来,徐梦泽微仰着下颌喘了一声,抓起手边的手机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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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老家过节的阿锦,诸事缠身,今天木有二更了哈。
大家明天见。
另,新文尚未签约,大家不能给阿锦送道具,阿锦也不能打赏币币,这几天实在比较忙,只有晚上能码会儿字,所以新文那边的评论也没回完,会在本文完结后统一处理,不是忘掉大家了,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