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皇上担心金陵王再次作乱,遂既问询各路诸侯,寻找这破敌的良策,众人皆低头不语。
“皇上,这西宁虎卫大营屡次遭围,几次差点城坡人亡,幸好有一猛将相助,若是要除去这金陵王朱载雄,那岂不是易如反掌,请陛下宣他进殿听封吧!”这西宁郡主行出队列,弯腰抱拳禀报言道。
“是吗?我西宁虎卫大营得此良将,实乃是我天朝之幸事也,刘总管,宣这儿郎上殿听封吧!”这皇帝转头过来,挥手示意这旁边的刘敬言道。
只见这刘敬来到门口,西宁郡主遂既跟随身后而来,附耳低语片刻,只见其挥着拂尘言道:“宣,西宁虎卫大营三军统帅,松柏进殿听旨。”
松柏遂既弯腰低头进来,跟随这大太监总管刘敬身后,进入这金銮殿内,跪地叩头言道:“草民松柏,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听说你有些本事,三剑退倭人,眼下朝廷动荡之际,就需要你这种人才,说吧!剿灭这野兔坡的金陵王朱载雄,有没有问题?”这皇帝看着这松柏,不停地挥手示意平身。
“回禀皇上,这金陵王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了,这些都不是什么难事,眼下北方后金作乱,东有倭人屡犯,当务之急还是先安外,再抚内方可啊!请皇上三思而后行啊!”松柏站起身来,一针见血进言道。
“果然不愧是三军统帅之才,站的高看的远,看来朕是错估计于你了,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呢?”皇上遂既站起身来,径直从红毯下来,行到松柏的身旁问道。
“眼下内忧外患在即,况且这金陵王气数已尽,只不过几万残兵败将,皇上何不诏安于他们,这样显得你宽宏大量,世人只会说他的不是。”松柏微微抬头,点头三下言道。
“这个嘛?放虎归山,岂不是他日必成祸患,这个……容朕再想想吧!”这皇上似乎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皇上!若是他们接受诏安,那就做二路北伐先锋,奋勇杀敌戴罪立功,若是执意不肯降,那就是落天下人之口实,到时候剿灭也好,那还不是顺应天意是也!”松柏看着皇帝折返而回,遂既斗胆再次言道。
“妙计妙计啊!看来你还真是统帅之才,居然和我想的不谋而合,刘总管啊!此人乃是不可多得的将才是也!代朕前去野兔坡宣旨去吧!”这皇上心中甚喜,遂既安排下酒宴,犒赏这各路的诸侯。
这夜晚之时,西宁郡主朱载凰带着众人回西城而去,章丘白弯腰抱拳言道:“郡主啊!此次这皇上可是什么也没有赏赐,就赐宴各路诸侯而已,只怕是这里面还有什么讲究吧?”
朱载凰转身过来,摸着下巴言道:“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这各路诸侯也没有说几时撤回封地,也没有给加官进爵赏赐,看来咱们都是第二个金陵王,皇上还得时刻提防着我们,伴君如伴虎啊!”
这夜晚的西城楼上,松柏正和诸位将军把酒言欢,好不容易赶走了东瀛倭人,终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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