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半夜三更之时,一黑衣蒙面之人飞身跃上房顶,一阵急促奔走以后,在一间屋顶停留了下来。
只见这黑衣蒙面之人左观右望,确定这四周无人之后,遂既将屋顶的瓦片揭开,朝着这屋内望去。
只见这屋顶之下,一男一女相继上床而去,透过这白色蚊帐,隐约看到二人吹灭了油灯,一阵聊谈之后准备安寝而去。
这黑衣蒙面之人从怀内掏出一支竹管,对着这下面吹去,顿时听到一声闷哼,紧接着盖上这瓦片,站起身来猫腰离开而去。
“啊!出人命了啊!赶紧来人救命啊!”这一声女子的惨叫,顿时穿透了黑夜,在夜空之中回想不停。
松柏正在熟睡之中,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之声,把他从睡梦之中惊醒了过来,遂既披好衣衫,打着哈欠往门口而去。
“门外何人敲门?何事如此惊慌?”松柏手按着门闩,对着这门外问道。
“回禀主帅大人,东路大营守将章丘白,说是有要事求见,我已经说过你安寝多时,可是他执意要见你是也!”这门外传来亲卫的声音,松柏这才将门扇打开。
松柏行出这屋外,只见这一队兵丁手持火把,为首之人正是那东路大营守将章丘白是也!
松柏将门扇反掩而回,朝着这章丘白行去:“章将军深夜至此,想必是有要事禀报,咱们长话短说,你就直言相告于我吧!”
章丘白听到后面松柏的声音,遂既转身过来,弯腰抱拳言道:“回主帅大人的话,这张伯屋前檐后均不见动静,倒是有手下来报,说是这白天报案的老文头,今晚三更之时被人暗杀至死,我猜这里面定有关联,所以连夜前来禀报于你。”
“什么?张伯居然没有人来查看,倒是那老文头出事了,赶紧前面带路,到底怎么回事?”松柏一阵焦急,吩咐门口看守的亲卫,跟随这章丘白一干人等离开而去。
只见这松柏穿过几条漆黑的深巷,幸好这西宁虎卫手持火把,否则真不知道深浅,一路定然跌跌撞撞而去。
只听见这前面一阵的嘈杂声音传来,隐约可见这火把灯笼出现在眼前,章丘白带人分开这门口围观的百姓,带着松柏朝着这屋内行去。
只见这院内到处是站岗的西宁虎卫,堂屋之内传来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众人纷纷进屋而去。
屋内的西宁虎卫转身过来,纷纷给松柏二人抱拳行礼,只见这桌前的油灯之下,一位女子正哭哭啼啼不停。
“禀报二位大人,这附近的百姓言报,说是补锅的老文头遭人暗算,遂既带人过来封锁了现场,不让其它不相干人等靠近。”这为首的西宁虎卫,弯腰抱拳一番介绍言道。
“知道了!你且先下去吧!有事我自然会传唤于你,章将军!带我去看看这老文头吧!”松柏挥退这西宁虎卫头领,遂既转身对章丘白言道。
“主帅大人里面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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