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带着众人过来,刚撩开门帘而进的亲卫,顿时被飞踢了出来,口吐鲜血倒地而亡。
松柏遂既挥手止停众人,向前猛冲几步,一个向后倒地下来,顿时整个人便飞滑了进去。
只见这营帐之内的兵丁,挥着钢刀长枪,准备砍杀这进来之人,却被地上滑来的松柏撞倒出去,顿时一片大乱是也!
松柏挥着手中的金剑破天,不停地迎挡这砍来的钢刀,还有刺来的长枪,这才定眼看清楚,营帐足有百十来个护卫,怒目圆睁朝着自己砍杀了过来。
松柏一拍这地面,整个人飞身而起,只见其一阵旋转飞踢,这营帐内的护卫,顿时又撞飞一片而去。
“北路大营的兄弟们,你们都是西宁护卫大营的一员,犯不着为了这叛将付闻礼,跟所有的人为敌,现在郡主就在外面,赶紧出来负荆请罪,定然会饶恕尔等的!”松柏看着这营帐内的护卫,有些不忍痛下杀手,遂既挥着手中金剑,左观右望劝慰言道。
“别听他的!现在我们是谋反,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不如先杀了他,咱们再冲出这重围,寻其它兄弟而去。”这有人大喊一声,挥着钢刀过来,只见一阵寒光闪过,顿时身首异处是也!
“还有谁不怕死,死心塌地跟着付闻礼谋反,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来吧!有多我都送你们一程!”松柏怒喝一声,指着这身首异处的兵丁吼道,众人吓得纷纷跪地求饶,不停地叩头作揖。
松柏这才看清楚,在营帐的一角,北路大营守将程渡关,五花大绑被捆着,嘴里堵着破布,蹲在地上呜呜叫唤个没停。
“你们都出去吧!此时正是西宁虎卫大营生死存亡之际,你们居然跟着付闻礼造反,简直可笑的很,有没有想过你们的家人,知道你们居然谋反作乱,如何在西宁继续过活下去呢?”松柏挥手示意这众人,纷纷抱着脑袋,朝着这营帐门口而出。
松柏发觉有些蹊跷,就是这每个护卫出门之时,都会不经意地望去这程渡关,心中一丝不安又浮上了心头。
待到这百十来个兵丁,抱着脑袋出营而去,章丘白这才从营帐之外进来,朝着这松柏面前而去。
“到底怎么回事啊?他们抱头出来,我还以为是中邪了呢!对了这北路大营守将程渡关,不知道主帅是否寻到?”章丘白弯腰抱拳过来,对着松柏低头问道。
“在那里呢!你赶紧前去给他松绑吧!自己居然被自己的亲卫捆绑起来,这是唱的哪出戏啊?”松柏指着蹲在地上的程渡关,心中默默低语言道。
章丘白快步过去,将程渡关从地上扶起来,赶紧将嘴里的破布掏出,只听见其嚎啕大哭了起来。
“主帅啊!这付闻礼乔装打扮,跑我营帐而来,趁我不备将我捆绑起来,还盗取我的兵符,请大人明断毫,还在下一个清白啊?”这程渡关挣脱开绳索,哭丧着脸对着松柏言道。
“没事了程大人,赶紧出去吧!郡主正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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