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朱载凰顺着这绳索而下,只见其一个飞身跃起,踩在这绳索之上,朝着这北路大营之内滑落而去。
朱载凰一个飞身跃起,顿时向前几个空翻,落在这北路大营的草地之上,路上巡逻的护卫纷纷停止了下来,朝着她弯腰抱拳行礼。
“赶紧带我去见你们的守将程渡关,这东路大营大战在即,为何你们北路大营按兵不动,难道没有接到来人的求救吗?”朱载凰一路快步奔行,朝着这中军营帐门口而去。
只见这前面的一人,拦住了西宁郡主的去路,只见其右手一挥,钢刀纷纷架到朱载凰的脖子上而去。
“你们好大的胆子?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这西宁虎卫大营之内,居然还有人敢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之上?”朱载凰怒目而视着众人,吓得大家纷纷低头了下来。
“哈哈哈!郡主还认得我吗?迟早就知道你会过来,末将已经久候多时了。”只见这前面拦路之人转身过来,朱载凰顿时一脸的惊讶是也!
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割破了绳索,打伤门口看守的护卫,一直畏罪潜逃的付闻礼是也!
“怎么是你?难道这北路大营守将程渡关,已经被你收买,你们想要干嘛?难不成今日要谋反不成?”朱载凰两眼喷火,朝着这付闻礼大声呵斥言道。
“郡主切莫着急,好戏还在后头呢?给我押解出来吧!”付闻礼拍着手掌,只见这中军营帐之内,门帘被门口的护卫撩开,众兵丁押解着五花大绑的章丘白,朝着郡主朱载凰行来。
“想必这此人,郡主定然认识,那我就不多做介绍了,眼下这各路大营的人马,都已经聚集东路大营而去,殊不知这你才封的守将,现在却成为我的阶下之囚,你有没有感到意外啊?”这付闻礼捋着胡须,摇晃着脑袋行了过来。
“你胆敢公然谋反?还捆绑我的守营大将,你可是知道?这里是西宁虎卫大营,这里全是我西宁王府的兵丁,难道就不怕五马分尸而亡。”朱载凰摇晃着身体,被这身旁的兵丁用绳索捆绑了起来。
“怕啊?我们什么时候都怕啊?怕你免去我们各路大营守将之职,就连做梦也都梦到,可是怕有什么用啊?我们还不是通通被你罢免,还成为西宁虎卫大营的阶下之囚,忠辰兄!你不听我的话,现在怎么样了?还不是被这蛇蝎心肠的女子,把我们通通锒铛入狱,可悲可哀啊!你还是赶紧出来吧!怎么说也得过来参拜下西宁郡主啊!”付闻礼一阵狂傲的笑声,遂既朝着这中军营帐喊道。
只见这营帐门口,看守的护卫再次撩开门帘,一人低头抱拳,颤颤巍巍从里面行了出来。
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东路大营守将潘忠辰是也!只见其额头冷汗频频滴落,双腿发抖来到这西宁郡主面前。
“末将潘忠辰,在这给郡主行礼了,实在是被迫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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