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已经趴着桌子睡去,咱们要不要……”
付闻礼一脸怒色,遂既挥手止住了这兵丁,捋着胡须一番深思熟虑言道:“这参茶喝下,他已经没有反抗之力,至于这其它的事情,你们不必自作主张,本将军自由安排,片面带路吧!”
这营帐外的兵丁,看到这付闻礼过来,遂既弯腰抱拳行礼,将门帘掀开了起来。
付闻礼行到松柏的身旁,伸出二指往他的鼻孔而去,只感觉这气息微弱,遂既得意的大笑了起来。
“好你个三军统帅,黄毛小儿是也!本将军略施小计,你就已经是瓮中之鳖,这地皮还没有踩热,居然胆敢如此目中无人,还有这贱人,居然为了一个外人,把我这几十年的鞍马劳顿,通通当成了浮云,今日你们通通在我的手掌心内,待我好好的收拾于尔等。”这付闻礼对着这松柏西宁郡主二人,一阵指责言道。
“将军!我看这家伙虽然倒桩在桌上,咱们最好还是捆绑起来,殊不知这眼下如此情形,咱们最好还是稳妥些比较好啊!”这副将赵维弯腰过来,低头附耳言道。
“就依你之见,来人啊!给我将这家伙捆绑起来,一来这西宁虎卫大营,郡主就把你直接拜为三军统帅,她可曾想过我们的感受,好歹为这西宁王府操劳半生,一生南征北战,就算没有功劳,那也不能说没有苦劳吧?撤销我南路大营守将之职,你可是曾想到,这南路大营除了我,还有谁有资格坐此位置?”这付闻礼一阵责骂,这才气呼呼坐低这桌旁下来。
营帐外面的兵丁,此刻陆续进入这营帐之中,拿着这绳子将松柏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且慢!等着这西路大营守将齐威过来,让他先把这参茶喝下,一起押解下去不迟,今日乃是洞房花烛之夜,不宜大开杀戒,容过几日再说吧!”这付闻礼挥手止住这兵丁,遂既退后几步而列。
只见这营帐外一阵脚步声音传来,顿时这门帘被掀开,付闻礼转身过来,朝着这门口轻蔑地笑去。
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西路大营守将齐威是也!只是让人意料不到之处,他身后陆续有兵丁行了进来。
“这……怎么回事啊?门外的兵丁在否?赶紧进来给我拿下此人!”这付闻礼一阵的慌张,大声喊叫这营门外附近的守卫。
“付将军!你是叫这营帐左右的兵丁吧?实在是抱歉的很,末将已经将他们全部拿下,对了,你不是叫我过来喝参茶吗?难道就是桌上的这杯吗?”这西路大营守将齐威,快步奔桌旁而来,端着这茶碗,给手下兵丁递过去眼色。
只见这西路大营的兵丁,纷纷挥着钢刀过来,将南路大营的兵将控制了起来,齐威端着这参茶,朝着这付闻礼的嘴边而去。
付闻礼一阵的哆嗦,明明是派兵丁诓骗这齐威过来,现在怎么成了重兵围困自己的营帐,心中一阵费解是也!
“将军!对不住了!你这些丑恶嘴脸,手下副将赵维已经告诉于我,你安心上路吧!”这齐威挥着手中的宝剑,直接朝着付闻礼的脖子劈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