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烽来奔王兄丧之时,说好的一起结盟,当时我有些犹豫不决,没有一口答应下来,怎么的?这下难不成还袖手旁观了吗?”朱载凰看到上官觅音一脸难色,遂既手按着城墙,远眺这城外的狼烟问道。
“下官实在难以启齿,没错!这谷王朱载烽一直好酒好肉的送过来,表面上犒劳我们三军将士,其实是想拉我投奔于他,说将来若是事成,定然不会亏待于我。”这上官觅音话中有话,有些遮遮掩掩言道。
“什么?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没有告诉于我?赶紧全盘托出,我定然不会怪罪于你,若是你有意包庇事实混淆视听,本郡主定严惩不贷是也!”这朱载凰一挥这身后的红色战袍,坐低这椅子上怒声喝到。
“这谷王朱载烽的手下大将,三天两头给我们送好吃的过来,起初我们也觉得是好意,后来一次喝酒之中,他劝我带部归顺丰字营,说是将来谋天下之大事,被我婉言拒绝之后,今日这东瀛浪人来袭,我已经派人前去通传,他们却说自顾不暇,将来人遣返回来,我估计这次前去求援,只怕还是同样的话语,请郡主降罪!”上官觅音半跪于地上,双手抱拳于头顶言道。
“果然这谷王朱载烽没安好心啊?上次前来吊唁之时,我就看他目光闪烁,想不到还真打我西宁虎卫大营的主意,此事我已经知晓,你就不必多说,来人啊!给我备马!调拨精兵两千,我就不相信这些东瀛浪人,能耐若我何?”这朱载凰挥手示意,遂既带着这几十个女护卫下城楼而去。
只见这城门再次打开,上官觅音将两千精兵调拨开来,行到朱载凰坐骑之下,弯腰抱拳言道:“郡主三思啊?这西宁虎卫大营不可一日无主,这派兵援救之事,容下官派人前去便可,你千万不要以身犯险啊?”
“此事我心意已决,上官大人不必再劝慰于我,留下这精兵给你,希望你好好守着这城池,若是本郡主还有命回来,自然给你记上一功,驾!”这朱载凰看着这城门缓缓打开,遂既皮鞭抽出这马屁股,一路奔城门外而去。
“上官大人,郡主这样孤身犯险,城内可就这几千精兵,若是这其它诸侯来犯,只怕我们是首尾难应是也!”这手下看着西宁郡主出城而去,遂既过来弯腰抱拳言道。
“哈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尔等赶紧随我前来,咱们登上这城楼,坐看云起时!”上官觅音一阵仰头大笑,带着手下众将往城楼上而去。
再说这松柏带着老弱病残之兵,一路沿着这城楼下而行,后面几路东瀛浪人追赶而来,渐渐形成包围之势。
“后面的赶紧了,要是被这伙东瀛浪人追上,定然没有你们好果子吃,只有我们行到这西路大营,与你们的兄弟里应外合,先破这西面的包围,才有可能有生还的机会。”松柏看着这后面的尘土飞扬,遂既朝着身后的兵丁大声喊叫言道。
只见这前面尘土飞扬,一阵马蹄声音传来,松柏暗叫“不好”,这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