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非要置你于死地?我是很想知道,走吧!咱们先回南城县衙,看看郡主是否无碍?”松柏带着这春兰,后面跟随这西宁虎卫,一路朝着西宁王府而回。
西宁郡主此刻已经睡下,上官觅音正在屋外徘徊,看到松柏春兰回来,遂既拉着松柏朝着院子中央而去。
“听说你来这里了,我是一直想抽身过来,前两日过来你又不在,说是去抓刺客去了,今日正好你我都有空,来来来!先比划比划,上次咱们还没有分出胜负呢?”这上官觅音遂既亮出架势,对着松柏言道。
“上官大人,上次多谢你放我们过关,今日刚去送葬回来,又两次遇袭,你看看这样怎么样?咱们先以茶会友,这比试之事,容日后再说,若是真要分个高低,那小弟我甘拜下风是也!”松柏低头弯腰抱拳,摇晃着脑袋对上官觅音言道。
“也罢也罢!那就改日再战吧!听说这黑衣蒙面人足有上千余人,到底是什么人啊?你们可是知道?”上官觅音看着松柏灰头土脸的,遂既撅着嘴里摸着下巴问道。
松柏看着这朱载凰睡下,遂既带着这上官觅音来到柳向北的住处,一番相互寒暄之后,众人纷纷端茶聊谈了起来。
“至于这黑衣蒙面之人,我是真不知道是谁?敢问将军一句,这金陵王撤出皇城之后,谁和你们最大利益的冲突呢?”松柏端起茶碗,点头为敬问道。
“这金陵王走后,各方诸侯争霸一方,我们挨着南城,所以这驻军是在南门之外,大家都相安无事,却又是彼此的顾忌,因为这地盘是自己抢占的,并不是皇上封地,所以大家也是心有余悸,彼此都防着别人,生怕这胜利果实落到别人的手里。”这上官觅音对着这当前的形势,对着松柏等人一一言道。
“现在这势力最大的,莫不于西宁虎卫大营,还有这长安虎骑营,过了便是这谷王的丰字营的兵马,其余各路诸侯出兵不过几千,自然也就不足为虑是也!”柳向北捋着胡须,摇头叹息着言道。
“那照这情形看来,这长安候夏侯飞被抓金陵护卫大营,夏侯蓝根本没有能力抗衡,接下来就只有这谷王的丰字营的人马,而且你们挨着最近,莫不是……容我大胆猜测,这表面上言修和好,背对着痛下杀手,现在这西宁王已经驾鹤西游而去,若是这郡主落难,必然是群龙无首,到时候……”松柏言道此处,不禁头皮发麻,不敢再想下去是也!
“这不是没有可能,现在这刺客随意进出城内,而且消逝的无影无踪,我也是估计乃是这京师的驻军,至于是哪路人马,我是不敢去妄加猜测是也!毕竟他们都是皇亲国戚,关上门还是一家人,要是咱们犯事说错话,只怕是轻则被排挤,重则要人头落地是也!”上官觅音站起身来,望着这窗外的花园,不禁叹息言道。
松柏这才感觉这官场的黑暗,刚想感叹一番,却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音传来,门扇“嘎吱”一声打开,众人顿时露出欣慰的笑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