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柏推开这门扇,只见里面东西扔的满地皆是,这木门还掉落到地上,想想以前虽然苦寒一点,那些欢声笑语也不在,顿时一阵莫名的忧伤,想起来了陈月静她们几人,不知道现在何方?是否一切安康无恙?
“想啥呢师叔?这铁滑车已经推出来了,咱们赶紧前往野兔坡,待解了这困守之敌,咱们一股做气杀入皇宫,擒拿住这金陵王,到时候可是奇功一件啊!”背后传来青丘的声音,松柏遂既擦拭干眼泪,慢慢转身了过来。
“你们道士乃世外高人,怎么也贪图人世间的荣华富贵,这立下奇功又如何?还不是当道士,难不成还要进燕京城当官吗?”松柏有些疑惑望着青丘,遂既直言相告言道。
“呵呵!师叔你别忘了你也是道士,现在还是锦衣卫呢?你都可以进城为官,我们恒阳观的道士又何尝不可呢?”青丘一句话反问过来,松柏顿时竟然无言以对。
“对了,还有那个什么水师提督,叫什么来着送我想想,叫苏月成对就是他,不也是道士出身,你可别忘了还是你的师兄吧?”青丘这话匣子一开,一阵的数落言道。
青丘说的都是事实,松柏一阵苦笑不已,因为他出来一年有余,已经忘了自己是道士,忘了恒沧的凌云观,忘了大师兄青风,也忘了肥头大耳的胖师侄,要不是玄明观遇到师父玄机真人,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遂既朝着怀里摸去。
松柏从怀里摸出一封信函,上面写着几个大字,虽然读书不是很多的他,也认得是“爱徒松柏亲启”的字样,原本打算打开看看,一想到这野兔坡战事在即,遂既又放进怀里而去。
“咱们走吧!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刚才我一时好奇而已,千万不要见怪啊?是啊!这官场一入身不由己,我都忘了自己是道士,一心只想惩恶除奸,早日恢复我天朝神威,将东瀛浪人赶出我中华土地,扬我国威隆盛千年!”松柏一路跟着队伍而去,二人一路有说有笑,朝着那野兔坡行去。
到达野兔坡之时,已经晚上三更时分,众人一路星夜兼程,已经是累的人马困乏,这队伍前面停止下来,却传来玉丕的声音。
“你们干嘛停止下来了?为何不继续前行啊?要是耽误了行军,我看你们怎么回去给公主交代?”这玉丕一脸怒气,指着这众人骂道。
“哦哦!忘了告诉大家了,公主任命我师父为中军监军,负责军中大小一切事物,以后有什么事都得请示与他,否则当以军法论处是也!”青丘指着师父玉丕,摇头叹息着言道。
“那我这游击将军,到底是何角色?还得听命于你师父玉丕?”松柏顿时有些懵呆,左观右望着言道。
“唉!这么给你说吧,你是先锋将军,师父坐镇中军监军,这薛飞护卫负责后勤粮草之类的,意思就是打仗呢你上,领取功劳呢我师父上,薛护卫呢!躲在后面歇凉,意思就这样了,应该明白了吧?”青丘摇晃着脑袋,有些无奈叹息言道。
“啪”的一声传来,只见青丘捂着脑袋转身过来,看见这来人非但没有发怒,反而低头赔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