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小可有伤病在身,此事容我再想想,净土啊!陪客人喝茶,为师进屋歇息片刻,这脑袋好似炸开一般,失陪了王爷!”
看着这转身离去的柳向北,金陵王脸角微微一动,遂既大声笑道:“仲络啊!时候也是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那就谢过各位师父,咱们后会有期,请了!”
净土挥着右手,迎送金陵王一行人等而去,这才急急忙忙奔向柳向北的房间,商讨这眼下的事宜。
净土刚到这门口,便听到屋内杯子摔地上的声音,隐隐约约听到师父在怒吼着:“金陵王也欺人太甚!明明是他屠杀了县衙众人,却嫁祸于他人,要老夫受摆布于他,真是岂有此理!”
此时净土赶紧躲在窗外,只见柳眉嫣行了过去,给老爷子捶打着肩膀言道:“爹爹无需动怒生气,这次毕竟人家也是帮忙于我们,这的确是事实,咱们不可否认,当然只是这其中含有目的和要挟,让您感觉有些被人操控的感觉,这样吧!咱们先缓缓,过些时日再决定此事吧!你先躺着歇息片刻,我去叫娘亲过来吧!”
柳眉嫣推开门扇,出门而来又把门给带上,摸着肩头的鞭子,摇头叹息而去。
净土蹑手蹑脚来到窗户下面,只听见这屋内再次传来杯子摔地的声音,紧着是柳向北怒骂之声:“好你金陵王!救我那是不假,你逼死县太爷,屠杀衙差狱卒,这笔帐可是都算我头上了,真是一石二鸟之计啊!”
净土这脸上肌肉一阵抽搐,听到远处的脚步声传来,赶紧猫腰转身离开,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却被窗户内的柳向北看在了眼里。
柳眉嫣搀扶着母亲一路行来,刚推开这门扇,柳向北却把她拉到一旁,如此这般这般附耳低语一阵,捋着白色胡须,脸上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柳叶门大厅外,演练场一阵哼哈之声传来,只见这众弟子举手抬脚,依然那么认真仔细,仿佛这昨日劫狱之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大厅还有石阶之上,到处坐着各门柳叶门的门众,他们则是一脸的愁云,这出来一日有余,师父倒是救出来了,可是这死伤的弟子,还停躺在练武场的石台之上,只等师父一声令下,便各自准备抬着他们回去入土为安。
“你们说咱们这一闹腾,县衙几乎连喘气的都没几个人了,为何这守城的官兵不来捉拿我们啊?”一年轻的胖弟子,坐在石阶之上,双手托着下巴,有气无力地问道。
旁边的师父行了过来,摸着这门下弟子的脑袋言道:“还不是金陵王大兵压境,这守城的为图保命,当然会睁只眼闭只眼,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再加上这河清县消息原本就被封闭,谁又会知道啊?”
“我觉得主要是北方战事吃紧,哪里已经忙得焦头烂额,谁还会关心这点闲事啊?反正天下是他们朱家的,这金陵十八州县本就是他的封地,小打小闹的也当做军情演习了吧!”这旁边的另外一个师父,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言道。
突然门外的一位弟子,飞身奔大厅而入,一路神情紧张,高声呼喊着师父,朝后院奔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