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老头发现柴火堆的黑衣人,正准备盘问之际,这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之声,吓得老头转身过来,浑身哆嗦不已。
“快说!你到底何许人也?这门外的官差是不是来抓你的?”老头退后两步,右手发抖指着黑衣人问道。
黑衣人在腰间摸索半天,递给这老者言道:“我乃是当朝锦衣卫,只因这金陵王聚众谋反,我等仁义之士皆痛心疾首,故此集结京师,专杀贪官污吏,还要那些朝廷反叛的败类,咳咳……”
老者接过这腰牌定眼一看,还果真不假,遂即满脸堆笑蹲身下来,对着这黑衣人言道:“我用柴火将你挡住,待会千万别出声,一切老夫自有安排!”
这老者搬来长长的包谷杆,将黑衣人挡住,这才步履蹒跚朝着门口行去。
“谁呀?这发半夜的,如此吵嚷所为何事啊?”老者打开门扇,咳嗽着向门外之人问道。
这门口出现之人,根本不是金陵的护卫,而是几个黑衣之人,只见为首之人,摘落下面巾,着急地问道:“老先生,我们乃是当朝的禁军护卫,只因这金陵王奸贼窃国,故此聚众前来劫杀,只因有人告密行动失败,老先生可否让我们进来躲躲,免遭这些贼人的毒手。”
“这个?好吧!你们暂且先行进来,我们这里屋小院窄,还请各位军爷多多担待,请进吧!”老者让开道路,挥手引进这四个黑衣人。
这黑衣人刚进院落,老者便将门扇再次关闭,举着右手正准备告诉他们,这柴火后躲藏的锦衣卫,却见其中一个黑衣,腰部露出了一截衣衫,非常的眼熟,却一时记不起来了。
“你们真是皇城禁军护卫,我怎么看着眼生啊?”老者顿时有些疑心,试探着问道。
“我们是从江南调过来的,才到任不到一月,这反贼就扑城而进,京师都还没有时间逛逛,所以老人家会如此的陌生。”这其中一个胖胖的黑衣人,扯掉面巾鼓着眼睛言道。
“啪”的一声传来,只见这为首的黑衣人,一巴掌给那鼓眼拍去,眨巴着眼睛言道:“你个混蛋,人家老人家一片好心,放我们进来躲难,还欺骗人家,真不是个东西!”
这为首的黑衣人转身过来,弯腰抱拳对着老者言道:“其实我们是云南调过来的,因为这是军机,所以鼓眼故意欺骗于你,有些话事关机密,还请老先生见谅,对了,你屋内可有吃的东西,这奔走一晚,上蹦下跳的,肚腹早就空空如也!”
老者看着这为首得黑衣之人,很勉强地笑了一声,遂即弯腰挥手言道:“几位先随我来吧!都是些粗茶淡饭,各位军爷可别嫌弃,请进吧!”
老者提着油灯,推开这堂屋的门扇,招呼几人坐低了下来,遂即朝着里屋高声喊道:“老婆子,家里来客人了,赶紧起来把!去把炊饼拿出来,招待这些军爷!”
这里面传来老太婆的回应,接着便是下床的声音:“来了来了!这大半夜的,什么客人啊?怎么这个时候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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