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轻咬着嘴唇,一副恨不得马上将其吞落腹中的感觉。
潘炎谅看在眼里,却是乐在了心里,他同时把筹码放在几个王子的身上,可是最后还是算错了,那始皇帝居然不按章出牌,居然放着儿子不传来,却把皇位给了孙子,这也就有了后来的靖难之役,最终历时四年终于完成了他的千秋霸业,当然这是后话,咱们先暂且不提。
潘炎谅端起酒杯,笑着摇头叹息,自己自从净身入宫,看着无数的美人,那都只有干瞪眼的份,而今能做的,就是利用手头的权利关系,让自己凌驾于众人之上,获取更多的权利和钱财,让自己这扭曲的心态,能够得到些许的平复。
看着这青衣婀娜的舞姿,别说是燕王了,就连这个净身的太监,还是这女子的义父,都有些春心荡漾,只是这工具被阉割,不免激起心里的几丝哀伤。
燕王转过头来,挥着左手言道:“大公公啊!此女子乃是何方人氏啊?这居然可以瞬间易容成我的模样,已经是让我惊奇,现在居然比我府上的舞姬,还要幽柔传情,真是令本王动心啊!”
潘炎谅听到燕王的问话,赶紧用袖子擦拭掉眼角的浊泪,有些吞咽着言道:“听我这干女儿言讲,她乃四川天府之人,后随师父进京,不料却客死他乡,为了掩埋师父,她当街卖艺,我觉得她是个人才,遂既带回宫中,当干女儿养着,不料这一晃就是五年过去,现在居然成了落落大方的一代佳人了,哈哈哈!为父替他高兴啊!来!干杯!”
“哦哦!原来如此啊?怪不得这眼神里透露出一股脑的辣味,不过本王就是喜欢烈马,越难驯服就越有兴趣,哈哈哈!你等着我做你的女婿吧!来!干杯了老丈人!”燕王一听这女子青衣,居然是太监收养的义女,遂既嬉笑颜开,开始恭敬地敬其酒来!
这一曲轻歌曼舞之后,青衣遂既挪动着翠步,慢慢朝着酒桌回来,只见这原本喝点小酒,脸色本就白里透红,再加上刚才这轻舞飞扬,这红晕似乎更甚了些许。
潘炎谅站起身来,不停地拍着手掌,竖起大姆指言道:“果然越来越娴熟,只是这哀伤的部分,没有完全表达出来,哈哈哈!不过已经很满意了,快坐下来吧!你看你这脸上,毛毛汗都出来了,赶紧给王爷倒酒,”
青衣这才刚刚坐下,听到义父又叫自己倒酒,遂既缓缓站起身来,提起这桌上的酒壶,低头慢慢倒起酒来。
燕王摸着下巴,歪着脑袋盯着青衣望去,这原本七八杯酒下肚,再加上这女子确实招人喜欢,遂既不自觉的伸出右手,朝着她的屁股摸去。
这突然而来的偷袭,青衣显然有些厌烦,但碍于他是王爷,不好直接扫了他的颜面,就装着受惊过度,将这酒壶一下子从他脑袋上倒落了下去。
燕王的额头犹如下雨一般,这酒意顿时也清醒了些许,站起身来低头甩着上面的酒水,挥手言道:“失礼了!可能本王多饮了几贝酒,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原谅。”
“放肆!”这殿门之外,一声怒喝传来,吓得这乐师停止了演奏,众人皆赶紧趴低地上,整个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