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有绵延不绝的资本,也有留下这滔天富贵的能力!
看着下方满座的群臣,刘毅却是看着其中一处空位对着边宦官沉吟道:“景康王爷为何没有到场?”
景康王是刘毅亲生弟弟。也是如今王爷之中唯一一个自己血亲。如今自己四十寿辰他却未到场,无论如何也有些说不过去。
边宦官一时有些语塞,不知如何开口,因为他也未曾得到景康王的任何消息。景康王未曾提前通知告假。这都是君王家事,他也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
只能硬着头皮解释道:“兴许是路上耽搁了,要迟些抵达。”
刘毅眉头微皱,沉吟片刻微微点头..........如此行事!便是欺君!但这欺君之人是自己唯一的弟弟..........如此便有些难以处理了!
场中歌舞升平,美姬个个肤白胜雪,口中佳肴也是人间珍馐。
随着歌舞唱罢,群臣也开始了叽叽喳喳的贺词。恭祝着王上生辰快乐。
一名中年男子悠然起,恭敬跪拜之后开口道:“下
官协律史,恭祝王上生辰吉祥!不才作诗一首,还请王上笑纳!”
刘毅微微一笑,一挥手便让这名中年人将他的诗读出。
“生辰之庆好繁华,光普照更添色。
心中微动忠心涌,乐在今朝年年有”
刘毅微微一笑,示意此人坐下,却并未表达喜乐,只是看向王恒之轻声问道:“不知恒之有何想法?可有诗?”
王恒之被刘毅点名,哪怕自己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缓缓起,恭敬一拜之后冷漠开口:“恒之左思右想,实在写不出一句生辰贺词。只有一首路上看着宫闱万间,睹这盛世繁华。看着今雨连绵,所思古之战场。心中感思作出一首,却有些不合今之景了,我还是不念出来的好一些。”
听闻此言,刘毅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抹笑意,连连摆手道:“你作诗我还要求你为我而作?既然是今作出!也算我沾上了你的福气。那便念出来便是!”
王恒之沉吟片刻,躬一拜,而后向前一步!面对着满朝文武轻声开口。
“黑云压城城摧,甲光向金鳞开。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冷清的声音响彻整片宫,随着最后一句诗的开口,场中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此时的王恒之,虽是手无寸铁的文弱书生少年,但却端端的给人一种久经沙场的风霜。听闻王恒之的诗,刘毅旁的老者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叫好!
不愧是我家外孙!也不枉我带他塞外行猎,随大军出跋!这等豪气,若非亲眼目睹,又何能吟出?
随着刘漠的喝彩,顿时引起满堂喝彩之声!哪怕是今时景确实不搭,但是此诗的最后一句!却偏偏的将一切推到的巅峰!
哪怕是刘毅,也确确实实的为这个年仅十七岁的少年郎感到了深深的震惊!
便是如此惊才绝艳!才配得上一句大梁之才!
“好诗啊好诗!王兄?不知我这时到来是否会乱了您的雅兴?”
可是这时一句话从外传来,扰乱了这满堂的喝彩。一行人缓缓的从大之外踱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