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男子来到一家小赌坊。
这不正是鲁金水之前来赌钱,欠下一大笔银子,她来替鲁金水讨公道,还把赌坊都赢了的那家赌坊!
说起来这家赌坊,现在是她名下的产业了。
她跟着男子进入赌坊,男子忽然停下来,“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禀告老大。”
“嗯。”
片刻后,刀疤男领着一堆小弟走出来,赔着笑脸对南汐道歉。
“东家别介意啊!他们不知道您的身份。”
解释完,刀疤男把刚才那男子拽到南汐面前,“还不快给东家道歉!”
“大、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男子完全不清楚状况。
刀疤男咬牙切齿解释道:“这位姑娘是咱们赌坊的东家,我让你去请东家来一趟,你就是这样请的?”
“我、我不知道她是东家,我……”
南汐打断男子的话,“行了!找我来有什么事?”
“东家里面请。”
刀疤男恭敬将南汐请到赌坊后院的小房间,招呼她坐下后,立即殷勤给她倒茶。
“东家喝茶。”
她扫了茶水一眼,说:“茶就不喝了,有话就快说。”
“东家打算去边城,对吗?”
她警惕抬眼看向刀疤男,“你怎么知道?”
刀疤男自豪笑笑,“前不久有一些人半夜悄悄离开了京城,朝边城方向去了,东家前不久又恰好在寻这些人的下落,我猜想这些人去了边城,东家肯定也会去边城的。”
“你调查我?”
南汐看着刀疤男不悦起身。
刀疤男急忙摆手,解释道:“我们在京城混迹三教九流的,消息是最灵通的,我不需要调查你也知道这些。”
“你还知道些什么?”
刀疤男收起嬉皮笑脸,严肃走近她,“这就是我要找东家来的目的。”
“你发现了什么?”南汐问。
刀疤男暗暗搓着手,说:“自从东家赢了我这家赌坊后,我找人打听过东家,知道东家在城内还有好几处产业,我想……”
“你想威胁我?”
刀疤男急忙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让您给我们这个赌坊制定赚钱方案,赌坊挣钱多了,您的分红不是也多了嘛,你我都能挣钱多好啊!”
“我又不懂赌坊,如何给你们制定赚钱的方案?”
“东家就不要谦虚了,南归酒楼和临安药铺都是您起死回生的,您的赌术那么好,还说不懂我们赌坊?”刀疤男游说道。
南汐笑笑,“行!我回去想想,写好了再给你送来。”
“不用送来,我自己去取就行。”
“也可以。”
南汐:“现在能说正事了吧?”
“那些人在离开京城之前,曾大半夜神神秘秘运一口棺材。”刀疤男严肃道。
棺材?
“是金丝楠木棺材?”
刀疤男睁圆双目点头,“东家都知道了?”
“我只是看到过那口棺材,并不知他们要用这口棺材做什么。”南汐如实道。
“我知道。”
顿了顿,刀疤男继续说:“我的人暗中打听到,他们用那口金丝楠木装了一具残骸,和一具女尸。”
残骸应该是母亲的,那具女尸是谁?
“哪里来的女尸?”南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