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在骗我……”
容松不断重复这些话。
南汐一把拽住了他的头发,将他从床上拽起来一些,用冷如利刃的目光质问他。
“我要见清风堂堂主,他在哪里?”
“你……”
听到“清风堂”三个字,容松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南汐凑近他一些,继续说:“我知道你娘不是自杀,也不知道你们丞相府和清风堂的关系,你瞒不住我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南汐手上持续用力,不耐烦道:“现在是我问你,你没有资格问我任何问题。”
“我……”
“清风堂堂主在哪里?”
容松一脸惊慌,迟迟说不出话来,只能傻傻望着她。
看着容松现在的模样,南汐知道自己赌对了。
从容丞相那里问不出有用的消息后,她便想好了要来诈容松了。
好在容松的脑子不太灵光,被她三言两语就吓露馅儿了。
现在,她可以断定段茹筠的死,和清风堂有关系,丞相府和清风堂也有往来。
见容松迟迟不开口,南汐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来。
“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你娘。”
“你……我、我可是丞相嫡子,你若是杀了我,我爹和皇上、太后都不会饶了你的。”
南汐笑着对他摇头,“你错了,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你,让所有人都怀疑不到我头上来。”
“你、你……”
“说不说?”
容松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紧张咽了咽口水,“我、我没见过清风堂堂主,更加不知道他在哪里?”
“真的?”
容松焦急接话,“我发誓,我绝对不敢再骗你了。”
“那你娘究竟是怎么死的?”
容松面上忽然浮现一抹歉疚,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我娘是死在清风堂人手里的。”
“怎么回事?”南汐皱眉问。
“全都是因为那些黑色的花……”
从容松口中得知,那些黑色的花是清风堂种在丞相府的。
谁也不知道那些花的用途是什么。
段茹筠只是按照清风堂的嘱咐,每日牲畜的鲜血浇灌那些花,随着花的越长越大,就改用人血浇灌。
段茹筠便这样成了那些花的肥料。
南汐深受震撼,眉心紧皱在一起,许久都没能消化这个消息。
怪不得段茹筠手腕处的动脉被割破了,身下却一滴血都没有,原来血都用来浇灌那些黑百合了。
清风堂种这些黑百合干什么?
南汐松开了容松。
容松的头猛地撞在床板上,嘴里发出了吃痛的闷哼。
“啊——”
屋内的容丞相听到了容松的声音,急忙拍门大喊。
“苏大夫,松儿没事吧?”
南汐不耐烦冲门外说:“死不了,别打扰我。”
“好好好,苏大夫继续。”
为了容松的小命,容丞相不敢再说话了。
容松睁圆双目瞪着她,“我、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还想怎么样?”
“那可是你娘,你居然连你娘的生死都不管?”
容松忽然勾唇冷笑,“这一切全怪她,是她把我们全家害成这样的。”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