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那大鸟是什么鬼啊?!”
先是鼻梁传来酸痛感,然后身体向下坠落的感觉惊醒了阿雷斯。
他惊魂未定地怪叫着从床上坐起来,那头狰狞的庞然大物带来的恐惧深深刻在了骨髓里。
“你这猪头突然发什么神经!”
可爱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同时还有猛飞过来的枕头砸到头上。
“咕!”
阿雷斯成功地接住枕头——用脸!
他把枕头放在一边,发现这里是自己的阁楼,虽然刚才的是一场梦而已,但湿透床单的冷汗在提醒着他那个梦有多逼真。
而且……
(搜集我其他的部分!)
阿雷斯的喉结狠狠颤动了一下,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样喃喃地说:“应该…只是个乱七八糟的梦吧……”
“猪头,你做了什么恶梦啊?”
可爱的声音不耐烦地再次传来。
阿雷斯扭过头,看到学院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悠荡着小腿,用石榴石板的深红眸子笑眯眯地望着自己。
这一幕多么熟悉啊?
已经是第几次一醒来就看见学院长守在旁边了?
阿雷斯擦去额头的汗:“学院长怎么知道我做噩梦了?”
学院长吊着眼说:“你知道自己刚才的模样吗?你居然用平躺着的姿势突然从床上弹起来,撞到天花板之后又落下来,嘴里一直在什么鬼地叫得像杀猪一样惨。吓了我一跳!”
她忍不住瞄了一眼阿雷斯的髋部,小声嘟哝着:“平躺居然也能跳那么高…臀大肌到底是有多发达……”
阿雷斯摸着酸痛的鼻梁,:“是这样啊…难怪…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他捏了捏肩膀上的肌肉,发觉全身的肌肉都是酸痛的,是和扎克勉强战斗时负荷太大所导致的吧?
学院长说:“梅露可说你上马车没一会就睡着了,应该是太勉强自己所以累昏了吧?”
她从身后抽出一柄黑鞘的长剑:“喏…那个袭击者留给你的剑。真是脏死了,上面全是血液凝成的泥垢,米蒂费了好大劲才清理干净呢!”
阿雷斯接过无明,果然被清洗得很干净,剑鞘古朴简约的花纹也能看清了。
他拔出无明,白水晶般通体透明的剑身,在阳光下有一种澄澈而犀利的美感。
学院长看到无明被拔出来,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阿雷斯,虽然这是你的东西,但我对这柄魔刃很反感哦,所以能不能把它收起来呢?”
看到学院长的脸色不对,阿雷斯“啪”地把无明收进鞘,同时好奇地问“魔刃是什么鬼?这个不是圣剑吗?”
学院长摇头:“魔刃是和圣剑性质完全不同的武器,不需要持有者注入魔力就能发挥力量。”
阿雷斯心里一动:(不需要注入魔力?简直就像是专门为我准备的一样…哦!难怪扎克会把它留给我呢!)
他不禁仔细看着无明:“那岂不是要比圣剑更优越的武器?”
学院长点头:“可以这么说,但这种武器违背骑士道的公平决斗原则,而且发挥出的力量也都多少带着点邪气,所以不被正派的主流武者认同,持有者也大多是些不属于任何国家的流浪者和不法之徒。”
阿雷斯缓缓点头:“不注入魔力就能发挥很强的力量,也就是魔力无消耗的状态下也能发挥力量,等于在身边带了个魔导师一样犯规…的确有违公平决斗的原则啊。”
难怪扎克在与菲妮和梅露可战斗时没抽出无明,因为这个战斗狂人喜欢光明正大地击败对手。
反而知道阿雷斯不能使用圣剑或术式时,他才将无明抽出来。
学院长撇撇嘴:“虽然不是主流武器,却非常适合你现在的状况呢!”
她盯着无明,深红的眸子带着忌惮:“而且这柄魔刃嘛…即使...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