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服帖帖,现在比小猫都乖。”
樊梨花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李浩这样的怪胎,她生平仅见,而且这辈子都不想再遇到第二个,太可怕了。
“走,回去!”李浩开怀长啸一声,说着翻身上马,竟跟樊梨花紧紧坐在一起,借着牵缰绳的动作,将樊梨花揽入怀中,宛若一对秀恩爱的情侣,而且是玩捆绑的情侣。
“你干什么!”樊梨花羞急大叫。
李浩在她耳旁轻笑:“不要乱叫,你越叫,我越兴奋,若是硬起来顶到你,可别怪我哟。”
这样轻薄而又无耻的话,樊梨花这辈子是第一次听到,若是在以前,谁敢跟她说这句话,必定血溅五步,死个七八次没有任何问题,可是现在,唉……
樊梨花只能妥协,不再喊叫,任由李浩将她揽在怀里,还好李浩挺规矩,虽然将她揽在怀中,却没有什么其他过分的动作,她也渐渐能感觉到,李浩是真的喜欢她,而且李浩看似轻狂不羁,其实内心还是很正派的,若他真是个小人,只怕她全身早已被摸遍,可李浩至始至终都未对她动手动脚。
大军开动,李浩骑着火红的骏马走在最前面,意气风发,他一边驾马,一边在樊梨花耳畔不断与樊梨花说话,樊梨花很不想理他,可他总能逗樊梨花说话,说到撩妹,李浩的水平还是很不错的,特别是这些古代的妹子,真的是一撩一个准。
晚上扎营,李浩下令严密戒备,派出特种兵巡逻方圆十里,此次行动事关重大,只要一天没有返回伏俟城,他都不敢掉以轻心。
李浩没有给樊梨花安排营帐,而是将她安置在自己的牙帐中,卧榻给她谁,自己打地铺,而且他还替樊梨花松了绑,怕把她双手给勒坏。
对于李浩的如此行为,樊梨花很是惊讶,又颇为感动,半夜时分,她从榻上坐起,静静地望着李浩,又看了看放在李浩身边的唐刀,她很想上去劫持李浩,逃出营地,可不知为何,她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复又躺下,继续睡觉,在她躺下之后,李浩忽然睁开眼,露出淡淡的笑容。
第二天,李浩便不绑着樊梨花了,也不再与她同骑,而是把自己的狮子骢给她骑,自己则骑千里炎龙,这相当于二人换马,他发现千里炎龙真的是一匹难得的宝马,骨架高大,皮毛赤红如火,超级帅,丝毫不逊于狮子骢。
但樊梨花骑狮子骢并不怎么顺利,狮子骢本就是烈性子,只服李浩,当初就算是叶孟秋骑它,也费了不少力气才将他降服,它岂能乖乖听樊梨花的话,好在樊梨花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能降服千里炎龙,自然也能降服狮子骢,只不过稍微要费点事而已。
十日之后,大军回到伏俟城,李浩将樊梨花安置在自己的府上,让她住在内院,在大唐,内院可是家中女眷住的地方,樊梨花并不知道这个规矩,就这么住下了。
当晚,李浩请樊梨花一起吃晚饭,樊梨花坦然赴宴,她早已经想好,只要自己不答应李浩的求婚,其他事情一切处之坦然,李浩若敢用强,她就自尽,以全清白。
李浩和樊梨花的这顿饭吃得还算惬意,樊梨花的言行举止又恢复从前,完全不像是个俘虏,李浩也很开心,他压根就不把樊梨花当俘虏。
吃完饭,李浩送樊梨花回房,樊梨花不让他进房,但李浩强行进去了,并关上了门,樊梨花顿时紧张起来。
“你想干什么,这么晚了,你该回去休息了。”樊梨花警惕地望着李浩,手摸向腰间,她的腰间藏着一块锋利的石块,足够她割开自己的喉咙。
李浩抬手微笑道:“别那么紧张,来,坐下,咱们聊聊天。”他说罢大咧咧地在桌旁坐下。
樊梨花心中忐忑,但却没表露出来,与李浩面对面坐下。
李浩开口道:“来,咱们聊聊咱们的婚事。”
“此事免谈。”樊梨花冷然回答。
李浩咂了咂嘴,道:“好,那就先不谈此事,我想招揽你,让你投靠大唐,为大唐效力。”
“更无可能!”樊梨花斩钉截铁地回答。
李浩顿时郁闷,蹙眉问:“这是为何!你本来就是汉人,效力大唐乃天经地义之事,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大唐终究是要灭了西突厥的,你又何苦执迷不悟。”
樊梨花只是摇头,没有回话。
李浩盯着她看了许久,缓缓道:“你若是担心你父亲,完全没必要,我可以派人去西突厥暗中保护你父亲,或者将你父亲也带到大唐来,与你一起效力大唐。”
樊梨花闻言有点心动,但随即又摇头,冷然道:“我是西突厥人,不会效力于唐的。”她虽然心动,但她心中还有很多顾虑,投敌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首先要背负叛国的骂名,其次,他不相信李浩能在西突厥搅弄风云,救她父亲和兄弟,再者,若是投靠了大唐,她就要与自己曾经的同袍挥刀相向,她是个重情义的人,自然不愿发生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