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墉上下打量了一下李浩,立刻皱起眉冷喝:“你算什么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李浩见他态度如此跋扈,心中暗喜:这样猖狂的狗奴才最容易惹事了,平常别人畏惧他是东宫署官,不敢招惹他,然而自己不同,自己是来搞事情的,就怕他不嚣张。
李浩闻言双眉一竖,摆出愤怒嘴脸,厉声喝骂:“你又算什么狗东西,敢来抢老子的奴隶!”
常墉平常骄纵贯了,除了太子之外,还从未有人敢当面对他呼喝过,现在见一个黄毛小子居然敢如此骂自己,顿时火冒三丈,指着李浩,跺脚大骂:“混账!你……你找死吗!”
李浩瞪眼冷哼:“找死的是你,你抢本大爷的奴隶在先,辱骂本大爷在后,本大爷如果不给你二两颜色看看,你不知道这世道有多凶险!”
常墉被他一顿抢白骂得一愣一愣的,竟怒极反笑:“好,好啊,有种,你有种,不知道你是哪家的纨绔子弟,平常欺行霸市贯了,今日遇到了咱家,算你倒霉!你可知咱家是谁!”
李浩见他要自报身份了,怎么能让他如愿,一旦他报出了身份,自己就不好动手了,因为那样便是故意袭击东宫署官,罪名可就大了。
李浩故意冷笑道:“瞧你这死相儿,一看就是哪个权贵家的狗奴才,再看看你这不男不女的恶心样儿,看了就让人倒胃口,我去年的年夜饭都快呕出来了。”
“你……你说什么!”常墉闻言气得浑身直颤,抬手指着李浩,朝身旁的两个东宫侍卫高呼,“快,给我将这贼子拿下!拿下!”
“是!”两个侍卫领命快步上前,扑向李浩。
李浩可是练过的,再加上他超越常人的反应速度,寻常侍卫又怎能奈何得了他,只见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了一根擀面杖,对着这两个侍卫一人一棍,全部命中头部,两个侍卫两眼上翻,双双瘫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常墉这下可吓坏了,赶忙尖声大叫:“来人!快来人!”他这次带了七个侍卫来牙行,但跟进来的只有两个,还有五个都守在外面。
门外的那五个侍卫隐约听到了常墉的呼救声,纷纷大惊,立刻就朝牙行里冲去,然而就在这时,牙行外挂旗幌的旗杆忽然倒下,朝他们砸来,五人躲闪不及,被砸了个正着,还好这五人力气很大,一起合力接住了这根大旗杆。
然而就在他们刚接住旗杆的时候,不知从哪里飞来了好多小石块,不偏不倚就砸在他的膝盖上,痛得他们整条腿都麻木不堪,哪里还能发得出力气,五人一起倒下,然后被旗杆死死地压着,这番闹剧,引得街边众人纷纷过来围观,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但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
陆云悄悄躲在人群里偷笑,没错,这一切都是他搞出来的。
牙行内间,李浩右手持着擀面杖,轻轻敲打左手心,一脸邪笑地走向常墉,常墉吓得整个人都快贴到墙上去了,连声呼喊救命,然而叫了半天也没人来救他。
“你叫啊,使劲叫!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李浩挑眉嬉笑,说出了电视剧里的滥台词。
“你……你别过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东……”
“噗”地一声闷响,常墉还没说出东宫二字,李浩的擀面杖就迎面砸在了他的嘴上,瞬间,他的嘴就开了花,两片嘴唇血肉模糊,黏糊糊的血液夹杂着碎肉和白色的牙齿不断往下淌。
躲在一旁的牙行陈老板见状吓得浑身直颤,双手捂嘴,尽量不让自己出声,否则他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常墉刚被擀面杖敲到嘴的时候,脑袋一阵晕眩,并无什么疼痛之敢,然而过了几秒,嘴上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痛得他想张嘴惨叫,然而他的嘴现在已经废了,动一动都疼得浑身颤抖,所以他只能从喉间发出阵阵嘶吼,眼泪哗哗地直往下流。
李浩成功地让他闭上了嘴,接下来事情便好办了,李浩扛着擀面杖,来到他面前,笑嘻嘻地道:“我不知道你谁,我也不想知道,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谁,老子是蓝田县男李浩!”
常墉闻言浑身一震,瞪大双眼惊恐地望着李浩,他终于明白了,李浩这是在装疯卖傻,来找自己寻仇来了,他想要张嘴说话,然而只能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宛如狗叫。
李浩继续笑嘻嘻地说:“我这人脾气很好,一般不会打人的,但是只要一动手,就根本停不下来,往死里揍,今天算你倒霉哈,对不住了。”
他说完就抡起擀面杖可劲儿朝常墉身上招呼,为了防止打死他,专挑肉厚的地方下手,哪里肉最后,自然是屁股啊,当然了,也不可能只打屁股,不然也太便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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