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为了见她一面,不仅一掷千金,更是苦学诗文。”
李浩的表情变得很精彩,果然是书中自有颜如玉啊,这倒跟自己小时候为了追女孩而努力学写情书有点像呢。
程处默又道:“平常呀,这秦姑娘难得露面一次,今天不同,今天秦姑娘在此开诗友会,席间以诗会友,能以诗文拔得头筹者,可以与秦素姑娘单独把酒言诗。”
李浩听着听着觉得这画面有点熟悉,为何感觉像是现代的明星呢,这诗友会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演唱会?
说话间,春风得意楼里走出一个身材微胖徐娘半老的中年妇女,脸上的粉抹得好似墙灰一般厚,一见程处默,中年女人立刻发出夸张的娇笑:“哎哟,小公爷,你怎么才来呀,诗会都快开始了呢,往常你都是来得最早的……”
李浩用奇怪的表情望着程处默:“你懂诗?”
程处默一脸憨直地摇头:“不懂,我就是来看美女的,用你的话说……混个脸熟。”
李浩狂汗,接着他便看到程处默从怀里掏出一个大金饼塞给那个老鸨一样的女人,那老鸨顿时开心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带着他们往里走。
李浩讶然问:“你干么给她那么多钱,那有金饼有十几两吧,换成钱可就是一百多贯呀!”
程处默毫不在意道:“这是我们四个人诗友会的入场费啊。”
得,这就是演唱会,还要入场券。
老鸨带着他们一行人来到二楼的一间包间,程处默看了一眼,不满地问:“冯姨娘,怎地给俺这么一个破房间?”
冯姨娘歉然一笑,连声赔罪:“小公爷,抱歉的紧,您来得太迟了,就这间房,还是我特地给你留的。”
程处默还算大度,也不跟她计较,挥手打发他离开,然后带着李浩来到窗边,推开窗子,顿时便可看见整个一楼大厅。然后程处默介绍道:“到时候秦素姑娘便在这一楼的大厅内与所有人切磋诗文,唉,可惜我不懂这些……”
李浩很少看到程处默对女色方面如此动心,见他这个样子,顿时更加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美女,竟让程处默这样的夯货害起了单相思。
没过多久,一阵丝弦乐响起,只见一群美女踩踏着翩翩舞姿进入一楼大厅,瞬间,二楼和三楼所有房间的窗户全部打开,只见七八个美女在厅中翩翩起舞,领舞者身穿鹅黄广袖舞裙,身姿婀娜,可惜脸上蒙着面纱,瞧不清模样。
侥是如此,所有的看客们早已沸腾,当然,他们没有喊叫,没有吵闹,因为那样会显得很没素质,他们的目光全都盯在那蒙面舞者少女身上,一眨不眨,李浩几乎可以听到他们咽口水的声音。
“怎么样,怎么样,好看吧,我就说好看吧。”身旁的程处默兴奋无比,低声地问李浩。
李浩白了他一眼,这特么还没看到脸呢,就问好不好看,那要是解掉面纱,是不是要问我射了没。
李浩没搭理他,继续看舞蹈,舞蹈还挺长,也确实挺好看,不得不承认,大唐是一个歌舞盛行的时代,眼下这个情况,和演唱会还有区别吗。
歌舞进行了约有八分钟,终于结束,众舞女以一个盘旋坐腿半举云袖的姿势收场,然后其他舞女退场,唯有那蒙面领舞的少女留下。
蒙面少女起身朝着大家欠身行了一个礼,缓缓道:“奴家献丑了。”声音很好听。
许多人纷纷还礼,跟约好了似的,齐声回答:“秦姑娘受累了。”
这时,程处默忽然大声道:“不献丑,不献丑,秦姑娘的舞蹈好看,太好看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他们这扇窗户,鄙视的眼神,鄙视的眼神,还是鄙视的眼神,李浩赶紧捂住脸,唉,丢人,太丢人了,自己也真是脑残,怎么会跟这夯货来逛窑子,逛就逛呗,还参加什么诗会,程处默浑身上下哪个细胞跟诗有关系了。
秦素却是很大方地朝程处默行了一个礼,微笑道:“多谢公子谬赞。”
程处默赶忙得意洋洋地朝拍了拍了李浩:“喂,瞧见没,瞧见没,她跟我说话,跟我说话呢。”
李浩望着他,眼神变得好复杂,憋了许久之后,他深沉地拍了拍程处默的肩膀,道:“孩子,你爹妈欠你一个套套。”
程处默茫然问:“啥意思?”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大厅里,秦素已经退下,她是去换装了,毕竟舞者服饰太过累赘,她自然要换上便服才能参加诗会。
越是漂亮的女人,换衣服越慢,不过秦素换衣服倒是挺快,五分钟后,她身穿一袭淡红大袖衫再次出现在一楼大厅。
这次她没有遮面,李浩看清了她的脸,顿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