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的味道,大概是觉得她的命比北云馥好多了?
韦伦进包厢的时候,先看到了聿峥,然后才见到的其他三个人。
尤其是见到晚晚的时候,他浓眉微皱,没想到她也在。
聿峥淡淡的抬眼看了韦伦,一眼洞穿他的想法,也低低的开口:“有什么话要和晚晚说留到以后,总归会是一家人,多的是时间。”
然后颔首指了指对面的二老,“北云馥的父母,你应该认识?”
韦伦在仓城多年,虽然不务正业很多年,但上流社会的圈子大多熟悉,认识是认识的,只是没打过交道。
反过来,北云夫妇就皱了眉,只觉得似曾相识,问:“他是?”
聿峥今天嘴巴像涂了毒,刻薄得很,但又一脸淡然,“终监犯。”
二老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他好耐心的解释,“和死刑犯差不多。”
这话一出来,几个人纷纷变量,北云夫人直接一脸青色,“你说什么?”
要不是没倒时差精神不好,她可能要跳起来了,这会儿狠狠盯着聿峥,“你所说的帮忙,就是找一个这样的阿猫阿狗来娶馥儿?”
“聿峥你也太欺负人了!她好歹是我北云家的正牌千金!”
聿峥依旧神色淡淡,“求我帮忙的是您,如果您觉得不妥,也可以另请高人,双方都不为难,他也不一定就愿意娶。”
说罢,聿峥看向韦伦,“要么,我留给你们三人谈谈?需要把北云馥也叫过来么?”
韦伦却看了晚晚,“我想单独跟她聊。”
聿峥面不改色,“我说了,姐姐和妹婿之间,以后多的是机会。”
晚晚一直没说话,她也不知道能跟韦伦说些什么。
他们之间已经讲不清楚谁欠谁,但韦伦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她心里是难受的。
终于看了他,“你自己应该也很清楚,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可以既保全你,也不让她受舆论唾骂。”
韦伦眼底不掩饰的心痛,“你觉得这样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顿了顿,依旧看着她,“你还是在怪我?”
晚晚摇头,“没有,无论你有没有跟北云馥合谋,都过去了。你曾经对聿峥下手,也是被你爸利用,我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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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困死了,多一个字都码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