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别人的。”
“你TM疯了!”男人气得胸口起伏,偏偏一点点都不舍得碰她。
东里简站在那儿,一点都没挪动,道:“我说了我没逼你,当初是谁千方百计的追求我?又是谁让我怀孕?我现在只是给自己一个未来,给孩子一个家而已,你大可以不管……”
“你放屁!”宫池彧气得不轻,“那是我的种!”
他过来之前,只知道她和北云稷相亲了,只知道他们竟然一眨眼就准备结婚了。
今天下午才知道她竟然连怀孕这种事都瞒着他!
到现在他都没平复心情,再听听她现在波澜不惊说的这些话,简直想打人。
听他这么愤怒,她笑了笑,“所以,婚礼马上就到了,你自己决定,我还是那句话,你想玩多久再成家都跟我没关系,你很自由。”
他是很自由,她把他一颗心抓得紧紧的,他是鬼混自由!
“你给我回来!”
东里简已经准备转身回去了,听到他压抑的声音,回过去看了他,道:“我父母睡得浅,如果你需要更多时间考虑,最好别吵醒了他们,否则你连今晚都过不了。”
说完她款款的迈步回到家里,靠在门边缓了会儿,才一步步上楼,站在窗户边看了一会儿。
车子离开之后,她才回到床上睡下。
第二天起来,家里谁也不知道四少昨晚来过。
余歌匆匆的吃过早餐,上楼换了衣服又急匆匆的下来,和二老打招呼:“爸、妈,我有点急,就先去医院了!”
“急什么,东里顺道送你过去呀!”东里夫人看着她。
她摇头,快速的去换鞋。
那时候东里也上楼换衣服去了。
就在她离开老宅后在路途中买药的时候,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的。
冷不丁开口:“需要我给你买水?”
她吓了一跳,一下子转过身看着他。
余歌的确买了避孕药,但是没买水。
不用想了,他靠过去,就着明显优势的身高,伸手从她身后将避孕药拿了过去。
依旧不用考虑,直接扔进旁边的垃圾桶,然后拖着她上车。
余歌不想跟他闹别扭,只盯着他,“没关系,反正这几天都是安全期!”
男人漫不经心的系好安全带,启动引擎,顺势一句:“所以今晚继续。”
“什么?”她拧眉。
东里不再搭腔,一直把她送到了医院。
下车之前,长臂伸过去,扣住她开车的动作,面无表情,“别让我发现你今天吃药,否则你仅剩的婚姻生活都别想好过!”
她咬唇。
又忽然想起来,“……你说的两年,该不是真的?”
两年不准离婚,她以为,他只是耍赖,随便挑了个时间,这么说来……
他没有回答,只是替她开了门,见她没动,还拧了眉,“赖着干什么,我不用上班?”
“……”她拿了包,下车之后回瞪了一眼。
那一整天,余歌就在纠结“两年”的事,没事的时候在办公室琢磨他们到底有多久。
这么一算,才发现,原来两年竟然过得很快,严格说起来,根本也不剩多少了呀。
这一想,撇开后续的繁复,她其实是有些雀跃的!
所以,那几天东里怎么给她摆脸色她都笑脸相迎,顶多就是晚上比较折腾。
大概是她这种情绪让他瘆了,终于有那么几天很忙,特别忙,忙得恨不得不回家。
等她要去伦敦的时候,简小姐的婚礼已经过去了。
外界一定是惊愕的,但是余歌却意料之内,所以没什么大惊小怪。
那时候简小姐当然是和四少回了伦敦,估计生孩子之前是不会回来了。
她去机场的时候东里夫人想送,她没让是,“东里会从公司过来半道送我的,您放心吧!”
其实她也就随口一说,鬼知道他竟然真的来了?
“你不是很忙么?”她诧异的看着双手插兜迈步走过来的男人。
他随手拉过她的行李箱,另一手倒是舍得从裤兜里伸出来牵了她,往前走。
淡淡的一句:“废话,不忙完怎么过来送你?”
听明白了,他之前那么忙,就是为了把今天的时间腾出来。
甚至,是把这几天的时间都腾出来,他把工作提前完成了,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余歌盯着他手里的机票直发愣。
他什么时候买的机票?
“东里先生,您知道您本人还有不要脸的一面么?”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他侧首低眉,一个冷哼,“伦敦是你地盘怎么的,我不能去?”
呵呵,她能说什么。
登机之后,无事可做,她转头看着“正好”坐在她隔壁的男人,微微笑,“你说的两年,应该是真的算是,对么?”
东里闭着眼倚靠,唇畔动了动,“算。”
那就好!
她心情好了,所以反而睡不着,看着面前的杂志,介绍了不少旅游的好地方。
放到他面前指了指,“去过么?……要不你带我去吧?等我过去了安排安排时间?”
他目光只是扫了一眼,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样子。
不过他没答应是幸运的。
余歌过去之后其实很忙,薛女士的情况很复杂,那张脸要恢复可不容易,刚过去那些天她根本走不开。
连续好几天之后,她刚忙完出来,看到了和三少坐在一起的男人。
“找你来了!”宫池奕抬头,勾了勾嘴角,“没什么事就出去吧,有问题我给你打电话。”
余歌皱着眉,看了东里,抬手拿下口罩,“我没空的。”
“多久?”东里问。
她不知怎么回答,看了三少。
宫池奕眉峰微弄,不确定的看了看余歌,又看东里,“……几周?几个月?”
换来东里不乐意的一眼,“你换人吧!”
言外之意他要把她带走。
宫池奕反而笑起来,“你这个人怎么光跟我过不去呢?先前惦记安安,现在有惦记我唯一的女助手……你该不是专门报仇来了?”
说者无心,听者不一定无意了。
晚上回酒店,她看了他,“有这样的成分么?”
男人蹙眉看过去。
她道:“因为吻安没了,所以退而求其次啊,反正要了我,也经常能接触三少,也就能看到吻安了。”
这样的话让他眉峰微拧,又冷盯着她,“所以这些时间我见过吻安几次?”
什么时候因为她而见过吻安?
一次也没有。
余歌抿了抿唇,“当我没说。”
进了房间,她才笑着看他,“你该不是打算一直在这儿陪我?公司不要了?”
虽然他从来不说,但,挺让人感动。
谁知道他兜头一瓢冷水:“剧组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