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坨冰块制服。”
“作为回报呢,给顾小姐介绍一个舞蹈室,都给您找好老师了,减肥、塑性完全没问题,没效果您找我!”慕瑶信誓旦旦。
见吻安没反应,继续道:“他可是我们那儿顶顶出名的人物,没少帮少妇重塑身段”
暧昧的笑着:“能把女人的身段练得比婚前还妖娆,男人一看都受不了的那种!”
幸好吻安大概知道她的性格了,不然听这话还会不自在的。
也抬手摸了摸鼻尖,婚前她觉得自己身材一级棒,现在确实觉得胖了,练舞这种事应该、的确练出来的身段让男人都消受不了吧?
吻安看了她,“你亲自找我,就这么一件事?”
慕瑶挑眉,“这事不够大么?”
应该算是不小了,她点了点头。
从咖啡馆出来,吻安在街头转了转,她穿得算是很普通了,但这天气也没办法戴帽子、系围巾,所以她若是去商场必然被认出来。
一直到天色暗下来,她终于在商场一侧的广场人群中溜达。
人多,没那么担心。
遇到一个什么发布会,露天的,看起来十分热闹,她几乎是被人潮推着走的。
手里被塞了一个瓶子的时候还懵懂着,现在的直销都采用这种方式了?
耳边是工作人员还算礼貌,但不得不扯着嗓子的跟她介绍。
搞半天,她终于听明白了,巧到见鬼——减肥药。
“其实也不算药物,毕竟药物是必须经过特别批准才能出售,我们这是养生调理丸”
吻安就是觉得挺吵的,被挤来挤去,生怕一会儿被认出来走不掉,只好随意点着头,人家要几百块钱也爽快的给了。
出了人群、上车,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后仔细的端详手里的东西,包装倒是挺像那么回事,成分介绍很详细,另外给的盒子里放着集团简介,以及身后的投资方信息,有那么几个耳熟能详。
看起来不像弄虚作假的。
吻安真的捏在手里想了半天,一边吃药、一边练舞岂不是更见效?嗯改天可以拿去鉴定一下看能不能吃。
不过这种东西得藏好,被宫池奕看到了绝对没好脸色!
*
她回到香堤岸的时候晚餐都摆了好一会儿了,幸好没听见两姐妹哭闹。
宫池奕从楼上下来,也是刚回来,衣服没来得及换就听到她的车子回来,这会儿伸手依旧是衬衫、西裤。
领带解掉了,正顺手解开衬衫扣子,目光从她面上扫过,然后又转了回去。
吻安被他看得心里一毛,低头换鞋子。
抬头发现他还在盯着她看。
“怎么了?”她抬手摸了摸脸。
男人只是冲她招招手,面色很正常,神色间除了沉稳什么也没有。
她也就走了过去。
但是刚到他跟前,就被他抬手,手指“嘎嘣”一下弹在她脑门上。
吻安懵了一下,他该不会是又派人跟踪?知道她拿了个减肥药?
他低低的嗓音却在头顶响起,“什么叫没生孩子之前可以考虑成人之美?”
嗯?她一双眸子思绪着,又淡笑着装傻,“这台词怎么有些耳熟呢?”
刚刚和慕瑶说过的话,她当然熟悉了。
宫池奕故作怒意的绷着脸,捏了她的腰,“有你这么大方送丈夫的?”
看来他不知道减肥药的事,吻安笑着,“反正你也看不上别人,否则我敢送么?”
“你饿不饿?”她趁机岔开话题,“趁甜甜、蜜蜜睡觉,快吃完洗个澡。”
某人狐疑的盯了她一会儿,受不了她“火辣辣”的勾着他脖子抛媚眼,扯了扯衬衫领口,看了一眼餐厅门口的白嫂,“吃饭就吃饭。”
白嫂咳了咳,她也觉得很委屈,不是故意打断他们的。
所以赶紧走出来,趁早说完:“展北送小少爷去荣京了,顾城这周好像是有什么课业过不来,玄影先生这周不是正好出访荣京么?说是三兄弟聚聚!”
宫池奕挑着眉,屁大点就开始知道兄弟们要聚一聚了。
加上沐寒声家几个孩子,一群小孩在一块儿应该最有趣的,现在的小孩能这样玩在一起的不多了。
不过,顾城和那几个孩子并不太和睦,一小群孩子相处起来还挺有意思。
话说回来,是给他腾出夫妻空间了。
“我先退下了?”白嫂试探的问。
对此吻安难为情的抿了抿唇,白嫂有这阴影就是因为某人总是吃饭之余,吃着吃着就改吃人了。
中途他随口的问了句今天出去干什么。
她神色淡淡,“你不都知道么?台词都能复制还问我?”
他勾着嘴角,说的也是。
所以,关于吻安会去学舞蹈健身的事,她就没再说了。
恰好那段时间不知道沐寒声又需要搞什么国际投资,宫池奕这边必须抽出一大笔资金,以国家为单位出资,必然不是几百万、几千万,也不单单是税收能解决的,后边估计要加个“亿”,所以他正忙着挣钱。
一两个月下来,她出去练舞的事他都没知道。
不过吻安自我感觉身材正在恢复,而且很明显身体素质好转,双手一左一右抱两姐妹不会太累,穿以前的衣服也多了某种说不出的诱惑力,前凸后翘尤其明显。
余歌把她叫过去的时候,直直的盯着她看,“你真没吃药?”
吻安笑了笑,“确实挺见效的?”
余歌以前也不是易胖体质,不过这次确实胖了,女儿出生的时候很瘦,她拼命补奶不敢马虎,更瘦不下来。
“要不你也试试?”吻安笑着。
余歌想了想,抿唇,“舞蹈老师是男的还是算了,免得被他怼。”
吻安好笑,“东里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恶劣?”
嗯哼,余歌靠在沙发上,“还有更恶劣的呢。”
“先前不是说离婚前生个孩子么?我以为六一出生之后他会带个女人什么的提离婚呢!”
吻安挑眉,显然没提,“他怎么说的?”
余歌撇嘴,学着东里的强调,道:“我想要的是个男孩,既然六一是女孩,那就生了男孩再说。”
而且眼神里很明显一股子“我就重男轻女,怎么地?”的表情。
她能说什么?
东里夫人更是乐呵呵的,巴不得余歌生三四个。
吻安笑得停不住,东里这花样可真是多!嘴巴里就没句实话。
不过,为什么在她看来这么样的婚姻生活显得很有趣?小两口这么相处也挺有意思,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