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来回徘徊。
少年连续几天的行为引起了张云的注意,于是便上前询问。
“你是谁家的孩子...”
“我不是孩子。”
“我是来领取粮食的,也许是我勇气一向太坏!”
“糟糕的人生,不佳的运气。”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没有名字!”少年似乎并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说完这话,少年转身离开,也不再多嘴。
张云摇了摇头,望着少年离去,突然又追了上去,道:“你真的没有名字吗?比如...你的小名叫什么?”
“我...我不记得了。”少年摇了摇头,出于礼貌的笑了一下。
暖风吹得人有些醉,可怜三月风光美,只是无人独自影。
“哎!”
张云倒是先叹了一口气。
“你又为何叹气呢?莫非你也在为肚子而愁?”
少年之间的莫名烦恼,又岂是三言两语的话岂能说的清楚的。
见着了他人的惆怅,勾起了自己的思念,不免愁上心头。
“明日还放粮...你明天还来吗?”
“算了吧!这都是命,没有用的...没用的!”少年道。
“这样吧!你至少也要留下一个名字呀!我好和管事的人说一下这个事情!”
“这个...”
少年面露难色,本来这不该这样的为难,却不知道为何变得吞吞吐吐。
“实在不行,叫我狗子也行...”
“狗子?”
张云不解,为何古代人取名这样的随意。
“这个...你就没有其他的名字吗?”张云问道。
风突然吹起,卷起阵阵的清波,阳光是那样的温馨,让人不觉有些飘飘自在。
天下可怜的苦儿,自然是有各种的理由。天下的苦主,也自然也有苦的道理。
靠天吃饭,一旦遇上不好的天气,便会招灾遭难,好似屋漏偏逢连夜雨。人在不走运的时候,似乎什么样的坏运气都会跟着来。
连续几天的抽号放粮,已经成为了一种惯例,云州府的百姓都知道了如何去遵守这个规矩,就算没有摇到号码的人也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从第二天开始,梅笑寒便不再亲自去参加摇号放粮,而是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刘斯念和刘斯豪两兄弟。
这样做的原因便是为了培养出几个真正能做点事情的人,这个人...不练不成器,特别是像这种什么事都不懂的中学生。
缺少社会经验,不懂人际关系,这一点和某一个时代并没有太大的关联,却和人生经验有很大的关系。
赵德州和赵广现在者被安排去做家丁的招募,实际上却是梅笑寒在计划着打造一支神秘之师。
之所以把这个如此重要的工作交给赵德州和赵广,是因为他们对于百姓和这个时代的了解。
以招募家丁的方式,在荒年募家丁同时也能减轻政府负担。
在未来的一年局势将会发生很大的变化,手中无兵马难免会处处受制于人。
发粮是为了笼络民心,募兵丁是为了壮大实力。
梅笑寒认为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着急着赚钱,有些事情需要等到局势平稳以后,才能正式开始。
当梅笑寒从张云口中听到狗子两个字的时候,也是很诧异的摇了摇头道:“这个名字听着熟...下次此人再来,一定把他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