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做任何的事情都需要有一个理由,无论是古人还是现代人。
对于为什么要这样去选择,通常会让人经历一场折磨的过程。
任何的抉择都需要理由,并且是合理可解释的理由,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人信服。
这反倒是不合理的,也是无法解释通的一点,因为绝大多数的事情都是不能靠所谓的合理性这个观点去解读的。
如果说发生在梅笑寒身上的绝大多数事情,是不合理而有可能的,那么绝大多数事情反而是能解释通的。
从葫芦仙人身上,所表现出来的种种不合理,正好验证了不合理而可能。
“原来仙人并非是我们所想的那样!”
想象总是能够给人带来美好的感受,远远的比实际还要的美好。
现实的生活在绝大多数的时候让梅笑寒有些失望,当他一旦陷入想象之中,却又开始怀念起那种生活。
“假如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如何如何...”
梅笑寒舞动着手中的“乌戈金”剑,不知不觉已经被暮色所追赶。
街道两旁的灯光亮了起来,昏暗的世界有了光,这样至少让人看起来舒服了许多。
“本王有些困乏了!”
玉王于是便不再想走,肚子也开始不老实的咕咕直叫起来。
“一天两顿实在是不够填饱肚子的!”
玉王看了看葫芦仙人,终于放下了一位王爷的身份,说道:“我肚子饿了!”
梅笑寒此刻也有些饥饿,道:“我们还是...吃了东西再走吧!”
“我可不想再吃面条了!”
“小碗最贵,中碗其次,大碗最便宜,只要价格便宜,本王永远也休想吃到大碗面条。”玉王对面条之事还在耿耿于怀。
饿着肚子,二人一仙在路上走着,寻找着饭馆。
一个走路摇摇晃晃的家伙,在走路的时候,甩动着头发,刚好甩在了玉王的脸上。
此人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作揖道:“在下欧阳修,走的匆忙,刚才多有得罪!”
说话间,此人已经渐渐走远。
梅笑寒听的此名耳熟,道:“刚才那个人说他叫什么?”
玉王没好脸色道:“欧阳修!修他个鬼啊!”
“本王哪知道他欧阳修是谁!”
梅笑寒几步追上道:“请问这位公子,你可是欧阳修?”
“你确定你叫欧阳修吗?”
梅笑寒的剑,架在欧阳修的脖子上,令得他不敢乱动,只是连连点头。
“你生于哪一年?”
欧阳修道:“景德四年”。
梅笑寒道:“我有一个朋友与你长的很像,他的名字也叫欧阳修!他出生于绵州,父亲曾任绵州军推官,我的朋友三岁时,父亲便去世了。”
欧阳修道:“怪哉啊!这天下有如此巧合之事?”
梅笑寒呵呵笑道:“我那朋友确实是叫欧阳修啊!”
欧阳修道:“阳修是家里独子,与母亲相依为命,后到湖北随州去投奔叔叔,只是叔叔家不是很富裕,母亲便用荻秆在沙地上教阳修读书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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