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让她情何以堪,她想哭,但理智和坚强告诉她,这种无助软弱要马上停止,至少在这个让她万念俱灰,伤心欲绝的男人和自己的至亲面前。
五分钟后,赵跃背着书包从房间里出来,扔了一句话就穿鞋走了。“今晚我出去,你们在家吧!”
“过了今晚,也不会有明晚了!”陆芸冷冷地回了一句,这是她心底的呐喊。
一切都该结束了,也许根本就不应该开始,
“芸啊,我们也有错,只是委屈苦了你啊!”
“妈,其实你们不知道我们之间早就有矛盾,只是这次让我看得更清楚,想的更明白,我早该放弃了,我们根本不是同路人,即使现在结婚了,以后也会分开。”陆芸忍住了眼泪,心中却在滴血。
“还好刚才你爸出去了,如果让他看见,他那脾气啊,就算拼了老命也不会让你受这样的委屈啊。”
“妈!我。。。”陆芸顿觉鼻子一阵酸楚,一股股热流卡在喉咙,她再也控制不住,哽噎着扑进母亲怀里,像个被人欺负受了委屈的孩子。任凭泪水浸透衣衫,任凭内心犹如刀戳火燎般的剧痛狂烧,那一刻她放纵了自己的伪装,让眼泪浸泡了所有的痛苦和伤情。
夜永远这般漆黑平静,不平静的永远是有着七情六欲,患得患失的人心,而漆黑的是那惶惑孤独的情绪。那晚陆芸注定是心绪翻滚,一夜无眠。
第二天,陆芸也没有心思上班,拿了病假收拾了东西就带着父母去夏帆她们那里。就在锁门的那一刻,她回头望了一眼,想起两个星期前刚搬进来时自己的心中的美好憧憬,而今却是如此场景,她的手在发颤,心如刀割。她用力的把门紧紧锁住,似是要把这段情,连同所有的伤痛永远的锁在里边,所在心底,她希望时间可以埋没这一切。
那天夏帆正好休班在家,收到陆芸的信息时,她觉得可能是吵架后的气话,分手?取消婚礼?这岂是儿戏?但依她对陆芸的了解,这又不像是气头上的话,尤其是在她父母面前。当她还在梳理原由时,陆芸已经带着父母来了。
几天不见,陆芸整个人像是瘦了一圈,更深冏的眼神中更是透着绝望的伤痛,在她身后的伯父伯母的脸上也写着无奈和尴尬,聪慧敏感的夏帆自然明白老人的难处。
“芸姐,伯父伯母,快进来。”她赶紧接过陆母手上的箱子。“家里没有外人,我们几个都盼着您老能来家里呢。”
他们进来后,为了缓解一时的尴尬,陆母借故去厨房看着弄些吃的,没事干的陆树群叹了一声,也跟着进了厨房。陆芸和夏帆去了屋里,她们听到在厨房里的父母的抱怨声,
“我就说不要来这么早,现在好了吧,在这儿活受罪。”
“小声点儿,孩子也是一番好意,现在家里不忙,这不是想让你来多住几天嘛!碰上这事苦的还是孩子啊。”
“以后别让我看见他,如果他再敢乱来,我绝对饶不了他。”陆树群眼里全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