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梁拉娣看她这副样子,似是无意的说着:“男人啊,就是要看紧点儿,要想避免他们有什么想法,就要把他榨干,让他没精力乱想。”
丁秋楠顿时神色一苦。
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可实在是做不到啊,一上阵没几下就丢盔弃甲,我能怎么办?
老妈也没什么好办法,只是说此人勇猛,不可力敌。
梁拉娣这话可是戳到她肺管子了,一下就开始发愁了。
“咳咳,梁姐,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妈做好饭等我呢,我得回家了,先走了啊。”丁秋楠尴尬的笑了笑,匆匆离开。
“嗯,那就快回去吧。”
梁拉娣挥了挥手,看着有些惊慌失措的丁秋楠,偷笑几声,反正已经将种子种下,只要慢慢等待就行。
就以自身经验来说,丁秋楠根本不是那牲口的一合之敌。
李清河这边,带着于莉到宿舍,将换下的衣服都收拾了起来,跟大毛他们叮嘱了几句,这才骑着车往四合院赶去。
半路反手递了几颗奶糖过去,“你先吃着,晚上再来我屋里,让你吃好吃的。”
“嗯!”
于莉开心的接过奶糖,剥了一颗塞进嘴里。
半路经过树林边一座没人的房子,有些破旧,看样子已经许久没人居住。
李清河拉着于莉钻了进去,狠狠的过了把瘾,半个多小时后才意犹未尽的穿好衣服。
于莉整理着身上衣服,酸酸道:“看你这样子,被那个丁秋楠勾的挺难受吧。”
李清河嘿嘿一笑,将垫在下面的脏衣服收了起来,反正是于莉来洗,不用怕被发现。
“你吃醋了?”
“哼,我吃什么醋啊。”于莉翻了个白眼。
她现在都搞不清楚跟李清河是什么关系,按理说两人只是各取所需,但她又对这个牲口有了感情,让她心情十分复杂。
而有了李清河的对比,她现在看到闫解成就觉得烦。
李清河将她抱在怀里安慰了一会儿,掏出一张大团结,“这些是给你的零花钱,花完了就跟我说,既然跟了我,肯定不会亏待了你。”
于莉开心接过,小心的解开袄子,没有避讳的意思,捡钱藏到了最里面的夹层里,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藏钱的地方。
之后两人收拾好,骑车回四合院。
回到院子,天色已经快要黑了,闫埠贵正站在门口浇花。
李清河将车子搬过门槛,笑道:“三大爷,您这是干嘛呢,天都黑了,不回去吃饭啊,难道在看路过的小姑娘?”
“去,什么话这是,还说傻柱嘴臭,我看你也要跟他差不多了。”三大爷笑骂一声,“我这不是在等于莉嘛,饭都做好了,就等她了,对了,你这次怎么回来这么晚?”
“还能怎么,厂里有事呗,下班活没干完,不得加会儿班啊,得了,于莉我可是给您完好的带回来了,我也得去吃饭了。
“对了,您那车轱辘找着了吗?”
说到这个,闫埠贵立刻笑了起来,“找着了,找着了,你看,不在那嘛。”
李清河看向墙角,一辆自行车正停在那,虽然光线昏暗,但以他的目力跟白天没什么差别。
“不对吧,三大爷,您车子是飞鸽的,怎么变永久的了?价钱可是差了不少呢。”
“你小点声,这是一大爷帮我找回来的,我才不管什么牌子,能用就行呗,是不是这个理?”闫埠贵贼笑着说道。
“嗯,这倒也对,三大爷就是会算计,永久的可比飞鸽贵了不少。”李清河脸色怪异。
剧中就是易中海为了保住何雨柱,就是给买了个永久的车轱辘赔给闫埠贵。
“那是,也不看看咱是谁,哪能做亏本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