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早在地上打滚儿了,现在不吵不闹就是很大的进步。”
秦淮茹抹着眼角儿,生气的瞪着傻柱:“你说什么风凉话呢,棒梗打小就懂事,要怪就怪我这个当妈的没用,孩子小的时候没时间照顾他,孩子大了也没能力提供帮助,孩子都这么大了,连双皮鞋都没有,我对不起孩子。”
傻柱心疼道:“淮茹你别自责了,你对棒梗已经很好了,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女人,最好的母亲,这么多年你又要工作又要养家,真的很辛苦了,眼前生活是遇到了困难,但你要振作起来,也要相信我,你放心我会加倍的努力,让你和孩子过上好日子。”
秦淮茹拿起火柴盒儿扔向傻柱:“你就贫嘴吧,你比许大茂还会骗人,好话谁不会说,可光说有用吗?你说的天花乱坠,也不如多做,你瞧瞧咱们现在的日子,一大把年纪了,一事无成也就算了,房子没了,孩子也帮不上,你心里能好受吗?”
傻柱:“我心里当然不好受,可就算不好受那这日子也得过啊,整天哭丧着脸,唉声叹气,那就能挣着钱?淮茹,我不是没心没肺,我是乐观,我对自己有信心,你也要相信我,我可是正宗的谭家菜传人,以我的本事,不愁挣不到钱。”
秦淮茹没好气道:“你就在这儿臭美吧,还正宗的谭家菜传人,有什么用?没人请你做饭,你就是有再好的手艺也没用,你在这儿自个儿美吧,我出去找钱,怎么也得给棒梗买双皮鞋。”
傻柱急忙大喊:“哎,淮茹大晚上的你去哪儿啊!”
“糊你的火柴盒儿吧。”
秦淮茹没搭理傻柱,气呼呼的走出屋子。
傻柱见状哪儿还有心思糊火柴盒儿,忙不迭的起身追了出去。
见到秦淮茹走到了中院儿,敲开了崔大可的房门,傻柱一阵火气上涌,下意识的摸了摸头顶儿。
崔大可笑眯眯的打量着秦淮茹:“秦姐啊,找我有事儿?”
秦淮茹楚楚可怜道:“大可,姐遇着了难事儿,你是咱们院儿最有本事的,家里也最富裕,能不能帮一帮姐,借十块给姐,你放心,月底发了工资姐立马还你。”
崔大可为难道:“秦姐,你要是借俩馒头,我还能给你拿俩,但你这借钱,我真的是有心无力,你是不知道我们家是刘芳管钱,我就算想买包烟,那都得打报告。”
秦淮茹低眉顺眼道:“那你能不能跟刘芳说说,这钱我就用几天,月底就还。”
崔大可笑了:“秦姐,我们家那口子你又不是不认识,她什么脾气你不知道?也就是她今天回娘家了,她要是在家,你都开不了这个口,你还是去别家问问吧,想从我家借钱,没戏。”
傻柱臭着脸走过来:“淮茹,甭跟他废话,不就是钱吗,我明天去找雨水借点儿,你找他干嘛,他跟曹卫国是一丘之貉,他的钱都是脏的。”
崔大可气愤道:“傻柱你放什么狗臭屁,是不是又想找事儿。”
傻柱:“我实话实说,你不服。”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大可你别往心里去,傻柱他有口无心,我替他向你道歉。”
秦淮茹向崔大可道歉,拽着傻柱离开崔家。
“你脑子有病啊,说那些话做什么?你这么得罪人,这邻居还怎么做?你是不是要把邻居都得罪光了才高兴,你这张破嘴就不能管好了,少说两句能憋死啊。”
到了家里,秦淮茹对着傻柱一通数落。
傻柱不忿道:“我就算看不惯他们这些以权谋私的小人,哎呀,你别瞪眼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钱你别找崔大可、曹卫国借了,我会想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