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高义恼羞成怒:“你这个贱人。”
邢秋菊对着高义就是一脚:“跟她废什么话,把孩子抢过来。”
高义伸手要抢,赵美红将孩子护在身后,曹卫国伸手抓住高义的肩膀,微微用力一捏。
“啊!你松手!”
高义当场痛声惨叫,曹卫国微笑道:“高义同志,你想清楚了,真要是动了手,我怕自己下手没个轻重,有话还是好好说。”
高义脸色难看的咬着牙:“好!我们好好说,你松手。”
曹卫国松开手,高义捂着肩膀后退,扯着嗓子大喊:“打电话,喊老三过来,把老三喊过来。”
“废物点心,什么都指望不上你。”
邢秋菊嫌弃的瞪了眼高义,心知强抢是没戏了,转身就要去打电话喊人。
曹卫国也没阻拦,想要看看邢秋菊能把谁喊来。
很快,两个片儿警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其中一个高个儿片儿警大喊:“姐!谁抢孩子!”
邢秋菊指着曹卫国和赵美红:“那两个,快把他们抓起来,你要是再不过来,我就要被这对狗男女欺负死了。”
邢秋海一听顿时火大了,怒气冲冲的叫嚷:“好大的胆子,官田华日就敢私闯民宅,全给我铐起来。”
另一个片警听到队长发话,不敢怠慢,当即从腰间摸出手铐,准备上去铐人。
曹卫国脸色一冷,怒声喝斥:“不像话!作为执法人员,你们就是这么工作的?到了现场不问青红皂白,只听一面之词就要抓人,是谁给的你们这样的权力?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法律,还有没纪律,还有没有人民群众。”
邢秋海被训的一阵发愣,这么冠冕堂皇的话,可不是一般人能说出来的。
这家伙是什么来头?
这里是京城,最不缺的就是干部。
邢秋海的职务、级别都不算高,到现在也就混个正科级,只是由于工作特殊性,见多识广,算是有些见识。
听了曹卫国的话,再一瞧曹卫国的衣着,灰色中山装,皮鞋,手表。
得!
就这一打眼就不是平头小百姓。
再想到赵美红的职务,红星招待所的所长。
她找的人能是普通人?
顿时,邢秋海心里没底了。
邢秋海皱着眉头,神情严肃的上前道:“我是甜水派出所的邢秋海,说说吧,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来别人家里?”
来这里的路上,赵美红就跟曹卫国说了。
高义和邢秋菊到家里抢孩子时,跟着一个身穿制服的民警。
现在听了姓名邢秋菊、邢秋海。
再加上邢秋海敢才那声姐,十有八九是他没跑了。
曹卫国冷着脸:“邢秋海、邢秋菊,这位同志,你和这位女同志是亲属吧。既然是亲属就更应该注意言行举止,你是为人民服务的,不是为自己的服务的,这是我的工作证件,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公正合理的说法。”
邢秋海接过工作证,打开一看,顿时手上一抖,心里咯噔一下。
局长!
曹卫国!
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啊。
丁局长!
他是老领导丁建东的朋友!
邢秋海曾在丁建东手底下工作,还曾见过曹卫国一面。
邢秋海一阵心慌,客气的将证件递回去:“曹局长,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我的情绪有些冲动,我向您检讨。”
曹卫国接过证件:“你对我怎么样,我可以理解,但你要是对人民群众也这样,那我绝对不能容忍。”
邢秋海额头冒汗道:“不会不会,曹局长,您听我解释,我是听说有人抢孩子,所以才有些愤怒,平时我不是这样的。”
邢秋菊见状百思不得其解,脸色不善的叫嚷:“老三你干什么呢,把他抓走啊。”
邢秋海急声怒喝:“你给我住嘴,这位是水务局的曹局长,抓什么抓。”
曹卫国板着脸道:“邢秋海同志,你这话有失偏颇,水务局的曹局长怎么不能抓了?只要是犯了罪的人,不管是局长还是省长,都要一视同仁,该抓的一个都不能放过,你是人民的公仆,不是某个人的家仆。”
邢秋海急忙道:“曹局长您批评的是,可是您没犯罪,我哪儿能抓您啊。”
曹卫国:“犯没犯罪,你说的不算,我说的也不算,刚才你的这个姐姐说我抢孩子了,我必须对此事做出解释,我是这孩子的干爹,跟孩子的亲生母亲赵美红一起过来的,为什么过来呢?是因为你姐姐、还有你姐夫从孩子的亲生母亲手中抢走了孩子。”
“或许你不知道,孩子的亲生母亲与你姐夫,在孩子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已经离婚了。”
“这么多年了,都是孩子的亲生母亲一个人在抚养教育孩子,你姐夫甚至没有看过孩子一眼,没有对孩子进行过任何抚养义务。”
“可是他现在要抢从孩子的亲生母亲怀中抢走孩子。”
“你说这对吗?”
邢秋海满头大汗道:“不对!太不对了!我听了我都生气!这太欺负人了!简直是不讲道理嘛!”
高义瞪着邢秋海,心想你个王八蛋,抢孩子的时候你不是一起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