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冠英一摆手制止李福说:“急啥?是托管?托管懂不懂?”
李福摇摇头,他刚才还以为老太太要把遗产留给向南飞呢,一看老太太的神情,他知道自己失态了,有些尴尬。
向南飞对穆冠英来说:“姥姥,您的意思我知道,可是,这件事情我觉得还是李家的人来处理比较好,我终究是个外人,再说我很忙,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精力。”
穆冠英说:“这件事是我前几天想的迫不得已的办法,只是没有合适的人选。今天来看,这事儿虽然不那么迫切了,但是,我发现南飞值得我托付。”
说到这里,穆冠英看着李福说:“儿啊,你刚才那急吼吼的表现,让我觉得很丢人,我的那点遗产你就是送给人家南飞,人家都不稀罕,你这境界啊...唉!”
李福的脸红了,半天没抬头。
突然地反应才是人物心里真实的想法,向南飞对这种小家子气思想的人早已司空见惯了,像李福这种人之所以做不大,就是因为他们的思想太过狭隘!
向南飞交给了穆冠英几个简单的穴位按摩法,叮嘱她经常自我保健,以后的睡眠会越来越好。
中医讲究的天人合一,讲究的是望闻问切,讲究的是辨证施治,蔡眉和穆冠英都是失眠,他用的的方法却有不同,正所谓病万变而医万变。
穆冠英表示,从今天开始她要研究中医,从最简单的按摩保健学起。
向南飞说:“西医是门科学,而中医更多的是一门哲学,中医的名声被一些不学无术的庸医给败坏了,有些东西,西医上手学得快,比如看一些化验指标什么的,稍微学习就知道了,但是中医很多东西,不下苦功夫是不行的,比如把脉,看似简单,没有数年的功夫是不出师的。”
穆冠英说:“南飞,你说我一般的知识我能看懂吗?”
向南飞点点头说:“姥姥的聪明劲,只需看几眼就能懂,没什么复杂的。”
穆冠英说:“南飞说话就是好听,我知道你是奉承话,可是我很开心。”
向南飞看着穆冠英开心的样子,忽然想起了张一拍那个孤老头子来,比穆冠英大一两岁,要是给这两位老人撮合一下,没准还能来一段最美莫过夕阳红呢!
吃罢早饭,向南飞他们驱车直奔天都。韩梦雅开车,向南飞闭目养神。
橙剑打来电话,告诉向南飞欺骗寒夜酒厂一批酒的骗子查到了,这小子离着寒夜酒厂其实并不远,当初他用的假手续都是千里之外的某地,所以,以前追查的注意力都误导了。
这小子离着寒夜酒厂不过二百里地,酒已经卖了一小半,大部分都还屯在一间仓库里。
向南飞说:“那不应该啊,寒夜酒那么好喝,应该不难卖吧。”
橙剑说:“这小子也知道寒夜酒是好酒,所以不肯降价销售,但是他们那地方人家对寒夜酒不了解,所以买的少。这小子我们查到他时,他正琢磨着仿冒名牌酒的包装,准备把寒夜酒重新灌装,说一般人喝不出来,寒夜酒的酱香味和那些大牌是难分伯仲的。”
向南飞说:“把存货全部拉回寒夜酒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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