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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说说笑笑,已经到了厂子跟前了。
厂子的规模不大,只有两个年久的酿酒车间,还有几处库房,再就是储存粮食的粮仓。这些建筑墙上斑驳的苔藓痕迹,透着一种岁月的沧桑感。
刚到厂子门口,就看到一辆大奔和一辆商务车横在门口,几个穿着很嚣张的人正在那里抽烟。
马红一看到他们眉头一皱说:“这些人又来了,太可恨了!”
“怎么回事?找茬儿的吗?”
“他们是镇上的一家酒厂,老板叫马镇山,他们的酒质量一般,但是广告打得多,镇山酒小有名气,他们现在产能跟不上,就来和我父亲谈合作,要我父亲给他们生产基酒,然后他们拉回去勾兑,这还不算,价格给我们压下来一半多,我们基本没有利润,我父亲不同意,他们就三天两头来,越来越不像话,欺负人。”
马红一边说,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儿。
尤清丽看到马红那样子,就安慰她说:“妹妹别怕,有我们在,这些起不了风浪的。”
马红担心地说:“我知道你们为我家好,可是,你们不要招惹他们,马镇山也算是一霸,要人有人要钱有钱,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横。”
“滴滴...滴滴...”
向南飞摁了嗯车喇叭,示意那两辆车让开路。没想到人家根本不鸟他,不但不鸟他,几个很嚣张的年轻人叼着烟还围了过来。
向南飞摁下窗玻璃,对他们说:“几位,麻烦把车子让一让我们要进厂。”
“你们是干啥的?”
“我是马三泰的女儿,这是我的客人,我回自己家,麻烦你们把路让让。”
马红尽量语气客气地说话。
“哟,马三泰很大老粗的,女儿还真漂亮,哟,车里还有好几个大美女,弟兄们,来来,开眼了。”
一个探头往车里瞧的家伙流里流气的说道。
马红拿出手机给他爸爸打电话说:“爸,马镇山的人读者咱家厂子门口不让进,你出来管管他们。”
就听马三泰虽然接通了电话,但是没顾得上接听,只听手机里传来了争吵声。
“...马镇山,你休想靠你的地痞手段吓唬人,别人怕你我马三泰不怕你...”
“马三泰...你别给脸不要脸,今天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
“喂,红红,你先等等,我一会儿去门口接你......”
“你今天就甭想走出这屋!”
......
然后传来了叫骂声和厮打声。
马红带着哭腔说:“厂里前几天才封了泥窖,没几个工人在,打起来我爸爸怕是要吃亏!”
向南飞打开车门,指着几个混混说:“你们几个耳朵聋了,给老子让开道路,别惹老子发火!”
两个混混似乎就等着车上下来人他们好找茬儿呢,他们穿着夹克但是露着肚皮,抻着脖子就像斗鸡一样凑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很雕的样子,还没等伸手点指。
向南飞已经出脚,两个家伙就飞了出去,摔在地上半天没动。
我测,旁边三个嘚瑟的一看吓坏了,从车里拿出棒球棍围了过来,向南飞也不答话,鬼魅一般绕到了他们跟前,一个人一个大耳刮子,当时都抽的轻微脑震荡,杵着棒球棍跪在地上干呕。
车里的司机一看不好,赶紧把车开到一边,向南飞回到车上,商务车直奔厂子里面。
刚到几间平方的办公区,就听到办公室里传来吵骂和厮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