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粉剑脸上一喜,当年在战场上的艰苦环境中,有时难免缺医少药,她可是见识了向南飞针法的用途,佩服的五体投地,心向往之。闲暇之余,她开始看一些这方面的书籍,对针灸有了浓厚的兴趣。
可是,这玩意必须是有人引领,才能得其精髓,懂其玄妙所在。
于是,粉剑就央求要拜向南飞为师,向南飞好几次都没答应,粉剑也是一直耿耿于怀,今晚,一听向南飞要收徒弟,那除了她肯定没有别人。
于是,粉剑规规矩矩来到向南飞面前,深深鞠了一躬说:“师傅,请收徒儿一拜!”
向南飞说:“粉剑,新时代不兴过去那一套了,但是,仪式感还是要有的,既然师娘也在,得一块行拜师礼才好。”
粉剑一听,心里那个不高兴,对于向南飞,她叫师傅,她一点都不觉得膈应,相反还觉得很荣幸,因为她对向南飞佩服的五体投地,觉得除了向南飞,世界上没有第二个男人。
至于尤清丽嘛,本来是平辈,还是情敌一样的存在。粉剑知道她和向南飞的婚姻关系,有名无实,所以她根本就不拿尤清丽当向南飞的老婆。现在,向南飞突然让她叫尤清丽师娘,膈应啊!
尤清丽本来对这种事不屑一顾,什么时代了,还搞这一套。但是,转念一想,所有的人中,唯独这个粉剑对自己不尊重,还怀有敌意,这要是叫了师娘,自己的辈分上去了,而且再有些事儿,这个粉剑也就不好意思了。
一时间,尤清丽和粉剑又杠上了。
向南飞站起身来,到了正面的大沙发上坐下,然后朝着尤清丽一招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那意思让尤清丽过来坐下。
尤清丽摆摆手,笑笑说:“多大点事儿啊,还什么仪式感,人家宫妹妹拜的是师傅,又不是拜师娘。再者说了,我们两个几乎是同龄,当以姐妹相称,平白无故地叫了师娘,那多膈应啊,开个玩笑都没法开啊!我就不掺和了,你们拜你们的。”
袁美娜说:“嗯,叫我说啊,不就是跟着你学点医术吗,年纪轻轻的就被人叫师傅,你以为你是唐僧啊!”
袁丽娜说:“就是啊,叫你叫了师傅,那我们和你是平辈啊,宫姐姐难道还要叫我们师姑吗?那不乱套了嘛。”
让她们一说,粉剑也意识到了这些关系,对啊,有点乱。但是,她脑子灵活。
虽然一时搞不清尤清丽这么说是不是真心,可不妨碍她借力打力,立刻说道:“好,既然清理姐姐这么深明大义,以后我们还是姐妹相称,既然我和清丽姐都姐妹相称了,你们这些小屁孩跟着瞎起什么哄,还师姑,叫我说是蘑菇。”
尤清丽一听,觉得被粉剑占了便宜,可是,这会儿还真不好挽回,干脆就做个顺水人情说:“对,新时代嘛,叫我说,就这么定了。”
尤清丽心情大好,我这个师娘你不叫,但是你叫南飞叫师傅,既然是师徒关系了,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不料,粉剑这会儿突然又变了卦,她意识到叫向南飞师傅,虽然能学针灸之术,可是,别的事儿似乎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干脆就耍赖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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