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向南飞说:“我不是干过几天保安吗?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瞎猫撞个死耗子,你看派上用场了!”
尤清丽始终觉得有好些事情不可思议,她又问:“我那些同学合伙欺负我,出了事,为啥都去了,还往死里喝呢?”
向南飞说:“我是这么想的,你看,我们被搞到楼上以后,在你那些同学们看来,谭少肯定把你给祸害了,他们那些臭嘴还不到处宣扬,以后你还怎么做人呢?所以,谭少想要不坐牢,那就得把他们叫回来,让他们知道,你不但没事,还收拾的谭少跟孙子一样。”
“那喝酒喝成那样又是为何?”
“我要求谭少让他们做的,哼,一块合伙欺负你,不给他们吃点苦头,他们不会长记性的。”
“哼,这些人,以后我不会再和他们来往了,现在想想,那个舒娜更是可恨,总是带头劝我喝酒,还主动去和你喝酒,看来的确是居心不良!”
尤清丽银牙紧咬,俏脸带寒。
向南飞总算是把发生的事儿圆过去了。
因为要到尤清丽家住宿,向南飞开着车到超市里买了一些洗漱用品。想起来以后常驻岳父家,特别是还会和尤清丽一个屋睡觉,向南飞内心十分激动。
第一次去岳父家,买点什么礼物好呢?
向南飞想了想,在一个药材专柜买了几盒上好的艾条,算是见面礼。
尤清丽家里什么都不缺,她也不在乎向南飞拿什么东西,她担心的是住在一块了,父母会不会看出破绽来。
夕阳西下,晚霞灿烂,两人回到尤家别墅。
尤和义正在院子里侍弄他的葡萄树,这几天,生意上的压力大大减轻;女儿的婚事,虽说主要是李芬芳和尤清丽在争吵,但是他也跟着搅和,头大。
看到女儿和向南飞进院,尤和义装作没看见,眼不见心不烦。
“爸,我看你这葡萄养的挺好的,不过,就是枝叶太厚实了,不通风也不透光,这样坐果率就不高!”
尤和义对向南飞喊他爸,本能地很抗拒,不过听他说的还是有道理的,就嗯了一声,对尤清丽说:“房间,保姆已经收拾好了,你们俩就住二楼那个大房间吧。”
正在这时,保姆王妈急匆匆出来对尤和义说:“先生,我家里老人病了,我得请假赶紧回去一趟,今晚的晚宴要不就到酒店吃吧,真是不好意思,我的工钱您看怎么扣都可以!”
尤和义说:“叫清丽送你去车站吧,这个地方打车不方便。”
尤清丽答应一声就要走,向南飞说:“还是我去吧,我把王妈送下就回来,今晚的晚饭我来做,算是尝尝我的手艺。”
把王妈送到地铁站,向南飞又去附近的卖场买了一些调料回来。
刚进门,就听李芬芳说:“向南飞,你有驾照吗?清丽的车子很贵的,你能行吗?”
向南飞赶忙说:“妈,我有驾照的,没驾照那要被查住我还不进局子啊!”
李芬芳嘴巴一撇说:“有驾照你的车子呢?一个大男人开着我家小丽的车,还好意思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