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高利喃喃道——大概是在给千羽描述病情。
“他五天前还有82千克,现在恐怕连75千克都不到了。”女声的声音中透着遗憾。“他现在非常虚弱,吃进去的东西不怎么消化就会吐出来。他的指甲和头发也出现了损坏甚至脱落的情况。”
随后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显然他们离开了病人所在的病房。
“他是在哪里执行任务的?”格里高里问道。
“那属于机密。”
“除非我们了解当地的环境因素和有毒植物,否则我们很难给出一个靠谱的答案。”格里高利坚持要任务地点。
“你很清楚我们不能告诉你。”女声丝毫不让。
“那你找我们来这里干嘛?”格里高利的声音有些无奈。“找那些毒理专家,问他们去吧!”
“。。。”沉默之后,女声轻声说道。“她们只告诉我,这个家伙过去的11个月都待在玻利维亚。”
“你们打算杀掉谁?”格里高利突然问起了完全不同的问题。“不不不,别这样看着我。。。那这样吧,你们打算用行动来使得谁边缘化?”
“你能不要谈这些吗?”陌生男声又传来。“我们的时间很宝贵!”
“我觉得我已经得出结论了。”格里高利淡定道。“是约翰,倒在杯子里大口畅饮的那种。”
“约翰?大口畅饮?”陌生男声困惑。
“阁下,你是说啤酒吗?”女声有些不确认道。
“是啊,”格里高利悠悠道。“全世界只有澳大利亚的‘约翰’是能够开怀畅饮的。酒精性胰腺炎而已。”
“但是他没有饮酒史,而且他皮肤上的症状怎么解释?”陌生男声质问。
“第一次喝酒之前谁也没有饮酒史,”格里高利立刻回答道。“关于皮肤症状,你是觉得真菌会因为他是特工就不感染他?太阳会因为他是特工就不烧伤他?”
“换言之,要不然这个特工就是个酒鬼,然后还碰巧被真菌感染,最后还被太阳烧伤。要不然,就像我说的那样,他被某个组织暗害了,手法高明、无迹可寻——比如同位素什么的。”
“那好吧,我们按照放射物治疗。”女声做出了选择。
电话在五秒之后挂断了,又过了半分钟之后,一封短信发来。
买点板栗过来,到公安部大楼外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那时候给我发短信。
这个要求意料之外的简单,毕竟只是买个板栗——个毛线啊?
公安部在哪里???千羽有些抓狂——他之前都是被警车载到警视厅的,他自己可根本不知道怎么走才能到警视厅。(公安部是归属于管辖东京都的警视厅的,但其实公安部直接归属国家公安委员会的,就算警视厅的老大也拿公安部一点办法也没有。因此剧场版20里公安才能毫无压力地拿人。)
皇居正南方,国会议事堂正东方,日比谷公园西北
嘛,东京警视厅居然在这么拉风的地方。。。
不过,为什么要买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