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像你说的那样。不奇怪的案子,没有侦探出场的份;奇案,一般来讲侦探来了也没用,因为缺少的是客观线索的被检索,这种情况下反而是鉴识人员的资源不够的特征。”服部平次接过了话题。“所以我想了想,准备和家里人商量商量,有没有可能就趁此机会把我未来的方向决定了。
“我想读医学,然后开个职业诊所,兼职做一名义务监察医。”
做医生,时代答案,这个并没有超出千羽和工藤新一的预料。
但后面的那个义务监察医又是个什么样的鬼东西?
日本国内并没有职业法医,而是通过医科学校所任职的,兼职负责司法解剖的法医学医师(格里高利属于警视厅和米花中央医院联合外聘的复合型人才,但本质上也属于法医学医师的序列),和负责与刑事案件无关,而是专门负责确定不明死因死者的具体死亡原因的行政解剖的监察医两部分组成。其中监察医由于服务内容并非法律强制,因而会向接受检测的死者家属收取高额费用。在这样的情况下,日本的监察医制度覆盖范围仅限于几个城市,而且其规模也颇为萎靡。
而现在,服部这家伙居然打算开展义务监察医活动认真的吗?
“因为我在刑侦方面能做的事情很有限啊,所以安心转到民事方面,去做可以脚踏实地地实现其他人做不到的功绩的行业不也是很好的嘛?”服部平次摊了摊手。“再加上我不是也说了大前提,也就是主要时间做一名医生,所以我的生活也是完全不用担心的。”
“而且作为警方的孩子,说不定你还能得到很多人脉的关照。”千羽凸出露出了有些微妙的表情。“所以说到底,是特权阶级打算回馈社会咯?”
“为什么要说的这么难听”服部平次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却又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算了,这也的确是事实,我家老头子甚至还说,希望我能做一番事业出来,提升大阪的监察医系统在社会心目中的地位。因为我家在财力上已经非常优渥了,所以可以不被那些柴米油盐之类的东西困扰,专心做一些对国家和人民有利的社会公益事业。”
“反正挺好的,那么工藤你呢?”千羽转过头,看着工藤新一。“你会继续做侦探吗?”
“看情况吧,我事实上也稍微有点泄气,”工藤新一摊手,有些自嘲地笑着。“不过我想我还会选择挣扎一下,毕竟写东西不是我所擅长的,我也不可能甘心于屈服在父亲那世界级的声誉下。相比而言更现实的可能性说不定是公务员考试入职业组?不过说到这个,橘你呢?”
“现在看来的话,志保的打算是直接读博,估计是卡罗琳斯卡医学院,不过现在看起来难点可能在于瑞典语需要重新学。然后我到时候应该也会过去读个机械工程或者跟着读一个医学方面的硕士别问我们为什么不去英美,就怕到时候连怎么被fbi,cia和mi6这帮人弄死的都不知道。”
“合着到了最后,原来你是对自己职业规划最清醒的那个,”工藤新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话说回来,别看这家伙和我们一样17岁,但已经大学毕业了,去申请直博都没问题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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