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千羽的房间。
那个恢复的药物,你们那边还有吗?
那个药物,你的意思是解药?千羽躺在床上,回复着工藤新一的短信。你问这个干什么?
就是我好像遇到了其他被组织下药的人,她迫切的希望能够让自己的母亲变回原状。——工藤新一
我觉得,如果都已经到了被组织下这种药毒害的地步,对方大概是组织的敌人——解药在组织手里,不在我和志保的手里,我想组织可能也不会愿意放过这样的敌人。
我们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我们参与了解药的开发,再加上你所熟知的那位睿智的先生(作者:指工藤优作)的确和组织达成了和解,这对组织意义非凡。但至于那边“让母亲变回原状”,也就是说这应该是一位女儿的恳求。我不说别的,这位母亲真的会就此放弃和组织的对抗吗?就算真的可以,组织恐怕也不会为了一个最麻烦也不过是无关紧要的敌人的存在而去提供解药。
你能去恳求一下吗?你也变小过,应该也知道这并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感觉。——工藤新一
“”千羽看着这封短信,表情又好气又好笑。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什么好感觉,但问题是,组织怎么可能同意我的这种请求?千万不要因为组织和我们有合作就认为他们其实还有好的一面,是什么善男信女——这点我可以帮助你做一个明确定性:组织的本质就是一个黑帮。既然那个人的母亲会被下药,就说明她肯定是组织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觉得组织真的可能同意将药物给这种人吗?——橘千羽
“”工藤新一紧咬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虽然早就已经意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但被千羽这样拒绝仍然是令人感到非常不爽的事情。
“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为什么要默许那个靖绥主义的老头子去搞这些事情,就为了一个小小的解药而半屁股坐在这帮家伙的身边啊”他有些不爽地在床上翻了个身,小声嘟囔着。“真是各种意义上来说都窝囊极了。”
要不然,干脆和父亲说一声,然后为了一雪之前没有坚决和黑色组织作斗争的前耻而拼死一战?
从床上坐起来,他为自己现在这样的想法而感觉到有些兴奋——和之前自己父亲所主导的那些绥靖做法相比,这样做才是明显更加正确,正义和光明的做法,也有助于让日本走向更加光明的未来。
说干就——
就在这时,千羽发来的下一封短信扑灭了他的雄心壮志。
而且就算你不用为你自己的安全考虑,也不用为帮你讨到了解药的我和志保考虑,你无论如何也要稍微顾忌一下兰桑的安全吧?如果你变大的秘密曝光的话,他们一家很有可能被推倒风口浪尖上——你母亲领衔辩护的袴田严案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刻,社会舆情由于之前警方所主导的论断而对你们极不宽容。都不需要组织去组织包袱,甚至是那些自诩正义者都可能会用他们的方式来对你们造成伤害。所以,为了保护好他们,还希望你不要冲动——现在就已经是一个非常好的展开了,太过贪婪反而可能会把之前赢下来的全都输回去。为了你所珍视的人,请不要这么冲动。
“靠!”低声嘶吼着,工藤新一砸了一下床垫,引得隔壁床上本来正在看书的中道都投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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