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京都的一间豪华酒店套房内。
简化模型而言,在考虑你和你水平相当的人对垒的情况下,”这样说着,千羽伸出双手,比出了两个三。“如果对方的歌牌只剩下不到六张,而你的牌数超过她的二倍减一的话,无脑拍自己家的牌就对了,这会增加你的预期胜率。
“大概就是这样,静华阿姨,”跪在服部静华的面前,和叶如此求教着。“虽然他说的很笃定,但我还是有些不安这样的方法真的有用吗?”
“嗯首先,这肯定不歌牌,”服部静华思索了片刻之后,用微妙的表情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但老实说,竞技歌牌的话,这种行为是存在的。只要是能够提升胜率的方式,就总会有人去尝试——大概五年前,京都这边有一个奉行精英主义,平均水平非常之高的小型歌牌社团,叫做名顷会,而他们的社长名顷鹿雄便是个中老手。我曾经与他比试过一场,因而对他的风格有所了解,是那种非常总之就是,只要一场歌牌比赛有他的参与,那么这一局便会毫无艺术美感。”
“但经验告诉我们,如果一个精英主义社团能在毫无艺术美感的情况下招到人,那么他们的实力一定很强”千羽咂了咂嘴。“这位名顷鹿雄先生的能力,您怎么看?”
“他不怎么打个人比赛,反而是对于带着社团内的其他人一起打团队赛比较热衷。这导致他的个人能力完全被埋没了。”服部静华摇了摇头。“那一局,我可是各种意义上的惨败呢——以二连冠女王身份参赛,却最终被甚至连名人挑战权都没能拿到过的名顷以3:1击败。赢下的那盘是险胜,而输掉的三盘全都是惨败。
“不过说到这里,我倒是想起来了,这次和叶最重视的那个叫大冈红叶的对手,她以前就是这位名顷的得意门生,在她那里接受了多年教育。所以你用她师傅惯用了多年的技巧来对付她,远远算不上不合适,只能说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罢了。”
“名顷会的得意门生?”和叶惊讶。“可她现在是隶属于皋月会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她和这位名顷先生发生了什么冲突,最终转投皋月会吗?”
“不,理由其实很简单,名顷会解散了。”服部静华摇头。“就是和我比过那次之后不久,他以异常强硬的姿态和皋月会的会长兼最强者皋月女士发起了决一死战的邀约,输者解散社团的那种,而且还是通过直接在媒体上公开喊话的方式发布的,导致两者之间几乎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然后在决战当中,名顷被击败了?”千羽猜想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反而也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但事实上情况比这个还诡异的多”服部静华摇头。“因为事实上,名顷在比赛前的几天突然失踪了,比赛上也没有出现。最终,名顷会也由于弃权认负和领袖失踪的双重影响而分崩离析了。”
“失踪”千羽与和叶面面相觑。“后来也没有找到吗?”
“再没有了,”服部静华明确了这一点。“事实上,还有人认为是名顷鹿雄因为觉得自己无法取胜,所以在赛前为了保全名誉而选择在偏僻的地方自杀了。但我觉得皋月女士和我的能力也就仅仅是在伯仲之间,名顷先生没有理由畏惧她,甚至都完全可以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去面对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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