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透?”目暮警官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
“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工藤新一看着目暮警官。“非常明确”
“我现在也知道凶手了,问题是大场先生为她提供了非犯案的证明。”这样说着,目暮警官看向樱子小姐。“还是说,工藤同学你打算指控他们两个人是共同犯,因此大场先生的不在场证明无效?”
“目暮警官你可能是因为入职太久了的关系,所以对于一些刑侦界最前沿的研究结果了解不多,甚至是对于一些鉴识人员已经习以为常的东西毫无知觉,”工藤新一摆了摆手。“根据1992年的一位美籍日本人黑泽阵向国内投稿的论文,他描述了枪击之后残留物附着在毫无知觉的其他人身上的可能性,并且成功在密闭的电梯当中将普通射击的枪口残留物沾染到了其他人身上,使得他们在硝烟反应中呈弱阳性。在这次文章于今年9月被警视厅中枢批复之后,鉴识人员开始将高度封闭的环境中的已知暴露者身上的弱阳性当作阴性状况处理。”
“”目暮警官在听到黑泽阵的名字之后错愕了一下,却又很快恢复了正常。“那你的意思是高木,鉴识得到的结果是什么?”
“呃,正面12个采样点的总和结果是正常(弱阳性),所以我当时就直接报告给您正常了。”高木警官连忙这样解释着。“双手单独采样的结果也都是正常(弱阳性),而背面的总和结果是阳性”
“大场先生呢?”工藤新一继续追问。
“左手,正面和背面的采样总和结果都是正常(弱阳性),右手的检测结果是正常。”说到这里的时候,高木警官自己也愣住了。“这他的右手似乎非常干净?”
“是的,他的右手非常干净,”工藤新一点头。“欲盖弥彰反而造成了反效果——如果他戴了手套的话,那么枪口残留物就完全不会出现在他的手上,使得他开枪的那只手不会有任何硝烟反应的迹象。当周遭环境普遍都有弱阳性的时候,这也就显得突兀而诡异了。
“这位先生,你可能知道一些有关硝烟反应的知识,但你真的知道如何准确地避免沾染硝烟吗?恕我直言,有些犯人可比你做的要好多了。”
这样说着,工藤新一看了一眼自己戴着的手表,向前走了一步,用咄咄逼人的架势看着面前已经开始动摇的大场悟。
赶紧给我认罪啊,我可不能把时间浪费在你这里!
但此时,一封短信让他的心凉了。
毛利小五郎已经到餐厅抱歉,我们低估了他爆发出的的行动力。总之,先把这起案件结束掉吧,先把这个犯人关进监狱,然后再慢慢找合适的机会。——工藤优作
仿佛遭遇了雷击一般,他愣在了原地。
颤抖着身体,工藤新一的表情扭曲着,深红色的血液从指甲末端深深嵌入手掌的部分缓缓渗出。